陆宵面上热,心脏突然开始乱跳,又好像要喘不上气。
梁怀钰却内疚得紧,觉得自己好像真惹到陆宵。
自打不舒服后,陆宵就路保持沉默。
等车开到楼下,他二话不说起身下车,就连梁怀钰提醒他回家给膝盖上药,他也只是敷衍地应声,扭头就走。
梁怀钰看着陆宵消失在单元楼背影,惆怅不已。
应过来时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但还在可控范围,他能自己缓过来。
梁怀钰让陆宵斜靠在自己身上,手托着他后颈,手给他轻轻顺胸口,无比自责。
这次是他玩过,不该这逗陆宵,明明知道他身体什情况还逗他,脑子有炮。
他看看陆宵汗涔涔脸,控制不住地心疼,“怪,都怪……生气吗?”
陆宵不太想说话,他费力地顺气,憋出不少生理眼泪,下意识抬手去擦,却被梁怀钰攥住手腕。
“咋办啊……”
真生气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梁哥:完完,定是惹老婆生气,他都不看……
“手灰,别碰眼睛。”
闻言看,他选过木材右手果然黑乎乎。
算,不擦就不擦,本来也没什力气,陆宵阖上眼继续养神,眼尾泪渍被梁怀钰用纸巾擦干。
车内安静下来,耳边响起窸窸窣窣声音,片刻陆宵指尖凉,被激得睁开眼,是梁怀钰在给他擦手。
这个随身携带湿纸巾男人,此刻正捧着自己手腕,根手指根手指给他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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