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钰马上把他手捞进怀里,“咋?”
陆宵摇头,盯着他头发,“扎手。”
梁怀钰翻开他手看看,什也看不出,但还是冲着白白掌心吹吹气,“当初剃短就是冲方便,你要不喜欢哥就多留点儿。”
陆宵听抿嘴笑起来,也不说喜不喜欢。
他想想,突然对梁怀钰说,“你帮把那个镯子戴上吧。”
“是不是疼得厉害?”梁怀钰看着陆宵淡色嘴唇,心里不是滋味。
确实疼。
之前事情兵荒马乱团糟,陆宵头晕脑胀倒没觉得多难受,现在放松下来,手腕痛感就密密麻麻涌上来,又酸又涨绵延不绝,连带着小臂都有些发麻。
陆宵不想装得自己有多坚强,抿嘴点头,“很痛。”
“这可咋整啊……”梁怀钰坐不住,痛心疾首在陆宵身前蹲下,“要吃点止痛药吗?可那药也不兴老吃啊……”
忍不住心疼,实在是陆宵手是他活这多年,见过最漂亮双,从指骨到皮肤甚至指甲每个细节都堪称完美漂亮。
所以当时送陆宵镯子说没有私心是假,毕竟都是男人,拜把子什玩意儿不能用,要不是真喜欢陆宵手,谁会非要买个娘们儿唧唧手镯拷上?
可就是这双漂亮手,现在被夹板严严实实包着,原本淡粉色指尖都发白,梁怀钰看心里止不住窝火。
毕竟是靠手吃饭人,陆宵其实也有点担心,咬咬下唇看向医生,“那请问这个有可能有后遗症吗?”
“般来说是不会,你情况不严重,恢复好后和以前没有区别。”
“什?”
陆宵从桌上拿过那只银镯子递到梁怀钰面前,“你帮戴下吧,戴右手。”
这只银镯本来是套在陆宵左手,因为受伤,医生给他摘下来,梁怀钰没想到陆宵还想再戴回去。
梁怀钰心口发烫,很快明白过来,陆宵是在给他台阶下,他刚才表现出气压太低,陆宵这做就是在说,他
他捧着陆宵手腕盯半天,最终重重垂下头,语气里全是自责,“这事儿都赖……”
梁怀钰头发剪得短,发质又硬,大喇喇支着,任谁看都是个坏脾气硬骨头。
可硬骨头在陆宵面前蹲着,除头发还在顽强支撑,整个人都耷拉下来,像条淋雨落汤狗。
不对,这次是淋冰雹。
陆宵被他这副样子整得有点想笑,用没受伤手在他头发上摸摸,随即惊奇地“哎”声。
陆宵小小松口气,“谢谢您。”
“没事啊,”医生收拾好器械,嘱咐道:“你现在年轻恢复能力都不错,不用太担心,这两天可能会比较痛,给你开点止痛药实在难受可以吃次,但最好还是自己忍住。”
“两周后过来复查,般四周左右就能好得差不多。”医生拉开门,“你再休息会儿,差不多就出院吧,回家好好养着。”
梁怀钰倾身,“诶,谢谢您啊!”
医生挥挥手关上门,时间治疗室里只剩下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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