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严奂闭着眼睛。
谢修南稍微放开他点儿,严奂睁开眼睛,看见他脖子上那个深深齿痕。
谢修南对他笑笑,说道:“是不是没有人爱你啊?那来当第个,可以吗?”
严奂看着他,心想,当然是不可以。
可是到头来,他却个字也说不出口。
“然后,你被人打捞上来,可能是不完整……水里面老鼠会咬掉你耳朵,咬烂你嘴唇……”谢修南继续说。
严奂说:“他妈先咬死你!”
他真咬。
因为没办法,手臂都被谢修南控制住,腿又踢不到他。
他咬在谢修南脖子上,狠狠地。
:“狼尾巴终于露出来是吧?平时装还挺像。”
谢修南转过头看看那个楼梯,海浪正好打过来,他突然说:“你刚刚是不是想死?”
严奂身体颤抖下,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会走下去吗?”谢修南轻声问。
“关你屁事!”严奂道。
谢修南眼睛眨都没眨,就这让严奂发泄在他身上。
谢修南轻声说:“……所以,所以你要爱你自己,严奂。”
过会儿,严奂松口,也不再挣扎。
他鼻子有点酸涩,眼睛里面好像也开始模糊不清,他感觉自己把谢修南咬出血来,嘴巴里有点淡淡铁锈味。
谢修南还抱着他,在他耳边说:“好点吗?”
“你想死吗?”谢修南问。
“滚开!”严奂有点失去理智。
此时,谢修南却用力地抱住他,任凭严奂怎打他,谢修南都没放手。
“你知道淹死人是什样吗?要是很快被捞上来还好,但是要是被泡久,整个人都会腐烂……你身体里全是那些腐败气体,眼睛睁开,舌头凸出来……”谢修南面无表情地说。
“闭嘴!”严奂简直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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