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语待在后面,被其他人推着往外走。
边走边怀疑,他怎就这出来呢?
待到众人离开有段距离,才终于沉默地停下来,他们也没搞明白,他们这趟怎就什都没干呢。
房内,季华清将门锁上,确保不会再有人打扰。他朝着床榻边走去,绣着龙凤呈祥图案靴子踩在铺着红毯地上,大红鸳鸯被颜色亮得耀眼,映照得对新人面色生红。
走到余远之面前,他伸出手勾起余远之手指,轻笑道:“夫君,该喝交杯酒。”
好友们下子乐,他们可准备堆挑战,就等着余远之挑。
大家都是小打小闹,也不是真心刁难,却也足够余远之抓耳挠腮。骆俊语特地给余远之出道题,为自家夫人写首诗。
哪怕是打油诗,也够余远之这个没啥学识剑客纠结半天。
哪想到骆俊语跟着其他人推门进去,门内两人直愣愣地看着他们,反倒把他们看得不好意思。
意识到这群人是来做什,季华清脸上扬起温柔笑意,走上前去,“是远之朋友们,以往常听远之提起你们,现下终于能够说说话。感谢你们前来参加同远之婚宴。”
子好奇谁是送入洞房“妻”,没想到傧相们握着牵红进屋,留下对新人招待来客。
众人:……
这太狠。
余远之好友们现在开始怕来年他们该准备个玩偶娃娃,邀请他们参加孩子百日宴。
桌上亲戚朋友们许多,余远之牵着季华清手给他介绍。见着新人过来,桌上调侃几句,大意皆是要好好对待人家,同季华清好好过日子。
耳朵热度上升,直漫至全身,余远之站起身晕晕乎乎地跟在季华清身后。跟
几个朋友相互看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再看手上东西,就更不好意思拿出手。
不知为什,他们总觉得此刻再拿出来他们就像是个破坏他人姻缘恶人。
几人相互看看,季华清见着他们眸中带着些许歉意,“几位前来也很是高兴,过去便想同几位朋友们相交,只是现下场合不大合适,过几日华清单独设席邀请各位前来,还望各位朋友们能给予华清些许薄面。”
“哪里哪里。”几位朋友们纷纷摆手,见着季华清友好模样更加觉得对方不愧是名门子弟,相比之下他们就粗鲁许多。
几人相视眼,匆匆告退。
唯有余远之好友这桌不大相同,祝他虎虎生威,尽显侠客本色。
余远之被他们调侃地面红耳赤,焦急地看眼旁边夫人,见着季华清似乎不大在意,红着脸瞪他们眼。
这方人季华清熟悉得不多,却也耐心地跟着余远之看着他兴高采烈地同自己介绍。
季华清姿态优雅,礼数周全,再加上人长得好看,圈下来人人称赞,原本酒席客人是要留着新人们会儿,这会儿也都忍心放新人们回去。
直到余远之与季华清进入婚房,傧相前去提醒余远之好友们可以闹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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