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不是没吃过亏,其他人都觉得余远之傻乎乎,但他确实不曾辜负过任何人。
“夫人如果要骗,那就骗吧。
反正从小到大已经被骗得够多,不差这次,……想看夫人开心,不想他难过。”
骆俊语终于忍不住,
骆俊语失望透顶,“你怎这般冥顽不宁。”
“古人云:宁教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
你怎学不会别人半点私心?”
身材高挺青年背过身去孤单蹲在河边,墨色瞳失去平日光亮,静静凝望南江水面。
余远之怎会不知好友说得对,但他偏偏做不到。
“……”余远之叹口气垂下脑袋,声音低落,“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夫人有什事情瞒着,但是不能因为还不知道事情去伤害他。
无法想象,如果他真很无辜,但却伤他情况。
不能这样做,也做不到。”
“再说、再说已经对夫人做过那些事情,就不能逃避责任。
如果他要伤害,那也没有办法,会承担做错选择后果,也是为责任做个终结。
骆俊语火冒三丈:“所以就这被骗对你就公平?”
“但这也不能证明被骗啊。”
“那如果呢?”骆俊语涨红着张脸,眉头紧皱,双目死死盯着自家走上歧途好友,“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什蛊。
就问你,万呢?万他真是骗你,你所遇到所有什不同组织都是他骗你借口,那你怎办?你看你个蠢蛋对他什防备都没有。”
“这知道。”
“不想辜负别人。
尤其是夫人。”
他小声说道,像是答复好友,又像是告诉自己。
从小余远之爹娘便教导他,“大男人做事问心无愧,担得起责,承得起后果。
以诚心待人,切不可因猜忌而胡乱作为。”
“但是不能在这之前做出过分事情来。
这太伤人,不能这样。”
骆俊语直都知道余远之是个什样人,以至于余远之开口前他就已经有所预料,可听见他说话,仍是有些失望。
“若是他目标是你家人呢?你也要让伯父伯母承担你做错选择危险吗?”骆俊语紧紧盯着余远之,他知道余远之软肋是家人,眼见着怎说都劝不动,他只能搬出余远之爹娘来。
余远之却摇头,“如果真是这样,那定然拼尽性命也要阻止他,绝不会让他成功。”
余远之抬起头直视骆俊语,眼神执着,“知道如果你说这切如果真发生肯定会出事,后果说不定也很惨。
但是该怎办呢?又没有证据,难道就因为猜测,就要猜忌、冷落甚至针对夫人吗?”
余远之眼神浮现丝难过,“不知道你是怎想,但不能这做。
而且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夫人,那他就要凭白遭遇猜测而带给他恶意。
这对他来说也同样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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