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遭遇什难事?
曾经他有回去扬州,住客栈里有位丈夫去世寡妇,带着丈夫骨灰回家。
住在客栈住晚上,晚上都在哭。
余远之叹息声。
要不要过去问问?听起来是个男子,也不知道是经历什难事
恍惚之间,似乎听见什声音。
余远之做场令他不大好说出口梦,梦里他在自己家,夫人过来他家做客。
不知怎,他们竟在他房间里做起那事来。
青天白日,窗外日光正好,蝉鸣从早叫到晚,叫出他身热汗。
余远之醒过来时身体还酥酥麻麻,喘着气扭头看夫人眼。
筷子飞快扒饭,将碗里菜吃个干净。
季华清惊讶,“夫君饿坏吗?”
他歉疚地叹声,“抱歉,之前都没注意到。”
身旁人抬起头,闷闷地看他眼,似乎想说什又什也没说,迅速低下头去。
原来是他想多,他太不知羞耻!
“夫君不喜欢吗?”
身旁人疑惑地问道,声音有些低落。
显然察觉余远之犹豫。
可听见这句话余远之个哆嗦,碗险些打翻。
夫君喜欢吗?夫君不喜欢吗?
直到大晚上余远之才得以歇息,两人唤店小二送些餐食上来。
吃到半,听见隔壁门响,向窗外看,天已经大黑。
从白天到晚上,余远之怎也没想到竟过这久。
季华清轻咳声,望着余远之笑道:“夫君辛苦。”
说着像当初余远之哄他那般,夹块豆腐过去。
季华清闭着眼睛,看起来还在睡。
“喂!”
房间里突然响起来声音吓余远之跳,他撑起身体向着房间里扫视圈。
直到隔壁传过来第二声。
是阵呜咽声,如泣如诉,声音嘶哑,像是下刻就要断裂,听起来好不可怜。
余远之口咬下去大团饭,只想快点吃完结束这尴尬顿餐。
待碗空,碗底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声响,不待季华清开口,余远之起身溜。
季华清不大能理解,但见到对方通红耳朵只能无奈笑笑。
他远之总是这般害羞。
直到半夜,余远之与季华清都睡熟。
这两句话绕在他耳边转快天,他夫人现在说出来,是不是真在暗示他啊?
余远之满脸纠结。
旁边季华清有些茫然,轻声问:“是不喜欢吃豆腐?那换个别吧。”
说着夹过去筷子青菜。
放进余远之碗里,便见着对方脸倏地通红,头低下去就要埋进碗里。
余远之低下头,望着碗里豆腐沉默。
他夫人总是找理由找借口同他做那些事情,明明在床榻上时是在欺负他,偏说自己把他弄痛,要再加次。
于是次又次,余远之终于发现不对劲。
现下夫人又给他夹块豆腐,他若是吃下去,夫人会不会说自己接受他邀请?
白嫩嫩豆腐铺在白饭上方,余远之盯着它,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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