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季华清笑吟吟地牵着余远之坐到床边,“夫君——”
季华清贴近余远之,声音放轻,眼神脉脉,直看得余远之如坠云中,心飘乎乎。
他红着脸动下身体,挠挠耳朵,“夫人,怎、怎?”
腰间紧,余远之低头望见他夫人扯着他腰带,双白皙手落在他腰与下身之间,稍微动,便能碰见敏感位置。
脸上烧红,身上涌现股暖流,身体不由自主地生些动静,余远之迅速按住正在点点拉开他手,磕磕绊绊地说道:“夫人,别、别这样。
亦或者有女自尽,横生枝丫将其拦住,而喜鹊送喜到家门,告知男子爱侣所在之处。
此事推行必定有人推动,也不知背后有无什商贾或者其他有心之士借此获利。
“借天赐姻缘定人生,着实草率些,殊不知姻缘本身天赐人定。
再者,若这天赐并非真心天赐,而是背后有心人谋划,那这姻缘相结岂不成城之人荒唐。”
之前余远之直没想起来这段往事,直到见到树上“天赐人定”几个字才倏地想起来他曾听过这段评价。
“这来可就有趣。”
林咏扇听完季华清遭遇眼中闪过兴味,“号称神赐姻缘庙宇竟也不全然信奉神明。”
“更好奇,这神赐姻缘说法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又是如何开始?”正如没有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季华清可不相信如果不是有什人推动,仙侣城中百姓便会平白无故地推崇依靠结缘会促成姻缘,以至于到婚龄,人人前往,成为全国闻名习俗。
“说起来,这结缘会应当是从七年前才开始大肆推崇吧,隐约记得当时闹得很轰动,有不少书生学者批评这为地区陋习。”
余远之皱着眉回忆道。
还是白日,而且,而且你还未成亲。”
他红着脸向后挪,却被扣住腰,抬眼望见他夫人眼神委屈,好看眉微微蹙起,有些忧愁。
“夫君日后会不娶吗?”
余远之望见他夫人脖颈垂下,白皙后颈深处
“哦?天降大石,喜鹊报喜?”林咏扇扇子和,敲击桌面,笑道:“有趣,有趣。”
旁边江星剑插话道:“有趣个屁,你快给劳资想想怎消除印记。”
林咏扇不慌不忙,悠闲道:“急什?左右这印记对身体也没有什伤害,说不定只是人为把戏,过些时间便可自行消去,你且再等等。”
四人用完餐食上楼,季华清进屋关上门。
林咏扇走之前已经让店小二打扫屋内,该赔偿银两也赔偿,现在进去屋内也恢复干净。
“哦?说说看。”
林咏扇好友四处闲逛倒是跟他提过两句仙侣城事,但到底是来游玩,所能解信息有限。
他也没想到,反而是余远之对此有所解。
“记得七年前和爹去拜访过位先生,那先生席间同爹谈过此事。
他说有情侣遇见父母阻挠,于是恰巧天降大石落在行路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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