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余远之脸更热。
他哪里像是会为正经事睡不着人,分明只会为他夫人
余远之红着脸扭过头,弱弱地问:“怎,夫人?”
“是后面痛吗?”季华清小声问,“是不是弄伤夫君?”
后、后面痛?!
两个问题问得余远之慌张直起身,脸上冒出热汗来。
身后似乎也敏感起来,他抬手拿起茶杯想倒杯水冷静下,结果手碰,茶杯倒在桌面上,咕噜噜地朝着桌边滚。
“就是说,变色只要共浴就好?”江星剑满眼震惊。
余远之脸红着不敢看季华清,手紧抓着自己衣衫,心脏乱跳。
他就要夫人共浴吗?
这多孟浪啊。
他们还没成亲,怎好共浴。
必定是假。
以往总是反驳他林咏扇这次也点头同意。
被称为“芷儿”女子含羞低下头,靠近“清郎”耳侧,“清郎,都说印记若是变色,则爱侣之间缘分更深。
虽说你互有印记。
本就是天生对。
,余远之走过时听见旁边对爱侣谈话。
“清郎,你看们果真是天生对。”
那对爱侣说着,伸出手腕,便见着腕上朵红莲。
看着同余远之和季华清身上模样。
余远之惊诧地瞪大眼睛,发现确实差不多,就是个头小那点。
江星剑“啪”下手拦住,抬起头莫名道:“你怎做起事儿来呆呆傻傻?点儿都不像武林人士。”
他身旁,林咏扇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江公子这般说便不对,应当只是未睡好,人之常情。”
没、没睡好?
林咏扇席话说得余远之脸火辣辣,只感觉对方像是看到他同夫人做什般,羞耻不已。
他身旁,季华清笑说,“远之对仙侣城事颇为关心,夜里思索许久,故而睡得晚些,出些差错也情有可原。”
可……他们做过更亲密事。
余远之不自禁地扭动下身体,感受到身后还有些疼痛。
总觉得还有什在他身体里般,动下便面红耳赤,哪儿都不舒服。
“夫君?”
余远之耳边传来声呼唤,声音极小,他夫人避着对面人凑到他耳旁。
但芷儿还是想和清郎缘分更深些。”
“清郎”脸颊微红,“若、若是芷儿愿意,自然也是愿意。”
女子羞涩地看他眼,“清郎知道怎才能让印记变色吗?”
那男子更不好意思,和女子靠得更近,“芷儿若是想印记变色,待晚上同共浴便可。”
得到消息几人便不再偷听别人爱侣之间私话。
“夫人!”余远之呼唤季华清,“你看。”
这差不多完全相同印记也着实令人吃惊,季华清迈开步子,走到那桌附近坐下。
那女子对面“清郎”握住女子手,“芷儿,们身上皆出现印记,这果真是上天祝福们。
你注定结为夫妻,恩爱不移。”
旁边江星剑险些将肺也咳出来,“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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