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林咏扇忍不住扇子敲过去,“自然是回去继续娶公主。”
江星剑被敲扇子拔出刀来,气愤不已,季华清伸手拦下就要打架他。
余远之在旁听完全部,感叹道:“……果然是桃花劫啊。”
江星剑赞同地点头,复而又问:“那公主很丑吗?”
“自然不是。”
“所以你就被贬过来?”江星剑又是敬佩又是同情地看过去。
林咏扇把扇子敲过去,“莫要妄议朝政。”
江星剑不服气,瞪林咏扇眼。
柳向晨连忙摆手,“非也,非也。
是陛下和打个赌。
来到汾州年里他分明可以直接用这样方法,却没有做出这样选择,可偏偏在这半年里突然行动起来。
众人目光转向主座上柳向晨。
只见这位遇见什事都十分冷静县令倏地红耳朵,眼神躲闪,不敢看向他们。
林咏扇便懂,“敢情是场桃花劫。”
这下柳向晨脸也红,苦笑着求饶,“林侠士莫要再取笑在下。”
那人担心王大壮不会说话说出真相,故而让他躲起来。
“除此之外,猜切都是您安排,而在进入汾州城时您也已经知晓所有情况,也猜到们回来。”
尤大娘个孤身女人,敢让陌生男子进入家中,自然也说明她知晓对方无害。
再加上汾州城中突然之间拔地而起闻名江湖夜来客栈,只怕这位县令早就与武林人士合起伙来去赚外来人钱。
柳向晨听到这里只得无奈承认,他起身向季华清道歉。
林咏扇无奈
他赌两年之内能否让座亏损到每年都需要朝廷救济城,依靠自己力量存活下去。
若是在下做到,他不仅不怪,反而允高位,若是……”
说到这里,柳向晨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青涩样子全然不像之前对峙时自信。
“没做到就摘你脑袋?”江星剑听就冒出这个念头。
“所以究竟是怎个情况?”江星剑憋不住问出来。
耐不住他执着,柳向晨终于妥协般地说出真相,“是在下当日高中状元,愧对陛下青睐,陛下本想将公主许配给在下,奈何在下心不在此,只愿做个小官造福齐国百姓。”
齐国驸马不掌权,做官也只是些无实权官,这本是皇帝防范驸马及其家人生出异心做法。
可哪个寒窗苦读过士子不想造福社稷,为齐国百姓做些实事。
故而有志气士子便拒绝皇帝赐婚,柳向晨也是这般。
“是在下之过,此方法也是由在下提出,故而任由各位侠士责怪,恳请侠士莫怪汾州百姓。”
余远之听完已是满脸复杂,“可你为什之前不这做,近半年突然开始这做?”
季华清诧异地望向他,目光带着赞叹。
林咏扇摇着扇子跟着询问,“是关于当年您来到汾州理由吗?不知们可否有幸解当年真相。”
从柳向晨做法来看,这人心思缜密,为人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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