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味道不太好,让你觉得不舒服啊?”
实际上余远之也觉得不大习惯,他进去时候总觉得里面有股霉味。
应当是前些天下雨,有什东西发霉。
季华清含笑望过去,“是不大习惯,怎办?”
余远之笑笑,从袖子里捞出来块纸包着东西塞到季华清手中。
“拿着吧,拿着让喜儿入学。
孩子是得多读书,娘小时候也这跟说,喜儿要好好学习。”
尤大娘摇头,“这怎好意思?”
“有什不好意思?”江星剑脱口而出,利落地从怀中捞出锭金子塞过去,“拿着!不用谢。”
尤大娘推辞半天,最终感恩地拉着喜儿向他们道谢。
县令爷今年颁布公告,说是女娃也可入学堂,整个汾州城孩子入学均可以减半费用。
看着好多家都准备让自家娃去学堂。
就寻思着,别人家娃都入学家喜儿个人在家看着她们去学堂得有多难过啊。
恰逢前几天,有位女侠过来,也是问王家情况,跟你们样,来得太早,招待她下。
她就留下这簪子。
里林咏扇什也没说,似乎格外沉默。
门内“叮当”声响,有什东西掉在地上。
林咏扇目光看过去,喜儿蹲下来捡起地上簪子。
刚刚还坐在桌子后同他们聊天大娘见倏地站起身,不悦地喊着:“你这丫头,干嘛动娘簪子。
你知道这簪子多贵重吗?”
“早就准备好,买得不多,都给夫人。”
纸包表面摸过去尚有余温,也不知道主人拿多久。
季华清低头笑笑,打开纸包。
纸包
直在尤大娘家里待许久,直至太阳已经转至中央,林咏扇站起身摇着向大娘和喜儿道别,余远之这才跟着离开。
“华清。”
余远之凑到季华清身旁小声地说。
“嗯?”
“看你刚刚好像没怎说话,是有什问题吗?”余远之注意力全在季华清身上,自然也注意到季华清反常。
知道这可能很贵重,不该要,可是入学时间快到,们家里穷。
丈夫早年病逝,又舍不得让喜儿失望……”
喜儿大哭,“娘,不入学,不想去学堂。
喜儿点儿都不想离开娘,喜儿哪儿也不去,留在家里帮娘干活。”
江星剑满脸同情,余远之也不忍心,从兜里扒拉着找找,翻出钱袋塞过去。
说着走过去要打她,季华清站起身阻挡,温和劝阻,“大娘,这孩子也是不小心。
您就教育教育她吧,再说您力气也大,孩子孩子也还小……”
喜儿嚎啕大哭,“娘,喜儿知道错,只是之前过来姐姐留下簪子太好看,娘明明很喜欢,却要卖掉……”
江星剑懵,“干嘛要卖啊?这不是挺好看?”
大娘面露尴尬,见众人齐齐望着她,无奈地叹口气,“这……这不是喜儿也大嘛,到入学堂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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