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寸寸地抬起手臂,似乎是要默不作声地从温朝掌中抽回自己手腕,但握在他手腕温度却抓得更紧,温朝虚弱又急切声音里含着让虞砚心尖阵阵酸软迷惘和挣扎,以及终于从唇齿间逼出自己丝真情流露:“、不知道要怎做才对。不是不想向你坦诚,但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尝试……”
温朝咬咬牙,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可还是想试试,小砚,你能再给点时间吗?”
虞砚坚决地抽出自己手臂:“不能,们已经没有关系,温朝。”
温朝呼吸窒,眼睁睁地看着虞砚转头毫不停留地离开,透骨凉意从指尖蔓延到心口。
所做是对虞砚好事——只要虞砚未来片明朗就够,不是吗?
可是现在,虞砚却说,他要其实只是坦诚和信任。
这两个词对于温朝而言,实在太陌生也太遥远,时间有种恍如隔世感觉。
温总坦诚和信任属于利益往来生意场,在多方博弈后合同与协议中体现,而温朝本人坦诚和信任,早就随着碾碎他切未来期望车祸废墟灰飞烟灭,他连对自己都没有百分百信赖,更何谈别人?
有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被虞砚腔热忱吸引,让他蠢蠢欲动地想要体验被这样颗真心拢在心口感觉,而当他这点意动真实现时,他又会觉得这太过炙热,灼得他下意识逃避远离。
他很想挽留,但也很茫然,他已经不知道在抛出利益合作温总身份外,仅作为温朝这个个体要如何给予想要追求人信任和坦诚。
对于朋友,正如燕游所说那样,他若即若离尚可以成为两人友谊缓冲地带,给彼此都留出充足空间,不必要事事过问、不需要事事交代,但对于恋人,他若即若离只会成为把对方推得更远加速器。
“小砚,”温朝呼吸急促,他有些艰难地开口,“给点时间,好吗?”
——要多久呢?
虞砚看着他,眼中冷淡里又明晃晃地滴落出抹失望,他英文水平不如温朝,但也听得懂温朝和保镖对话,知道温朝让人订明天下午回国机票,很明显是出紧急事项需要他立马回去,但就连这,温朝也不肯和他透露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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