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阑,你早就知道,不可能是依附你菟丝花,而你也只是不甘心而已。”温朝很平静,像是在叙述某个故人曾经过往,“你不甘心只是玩伴、不甘心自己明明有能力却得不到最好资源,不甘心只能作为‘温朝堂哥’又或者‘改姓温养子’,你恨很多人没有以用对待温家子孙身份尊重态度来对待你,其中当然也包括。”
“你嘴上说着只希望好、你会直支持,但你看,只要给你个机会,你就会毫不留情地侵吞掉所有,就像你现在愤怒于句人事变动就架空你权力、全盘否定你决策样。”
“温阑,你真是喜欢吗?好像从来没在你嘴里听到过这样字眼,也没有在你眼里看到过纯粹、没有任何野心成分爱意——这些也不需要。”
“所以你……”温阑咬着牙,短短几瞬,却忽然将回到温朝身边以来所以异常、或是看似寻常切都串起来,“做所有都是故意骗回来。”
温朝眼尾微弯,眼中斑驳着细碎灯光,他眉梢轻挑:“当然。”
然坐直身体,放在桌面上双手仅仅握成拳,狰狞地,bao起青筋,仿佛整个房间只剩下他和温朝两个人,又或者说,他已经感知不到其他人存在,直到会议散场,其余人逃似步履匆匆离开会议室。
会议室外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丝嘈杂,但温阑无暇顾及,他只是感到满腔被辜负、被愚弄愤怒与怨尤。
“阿朝——为什?!”他声音掷地有声。
“恭喜你升职。”温朝不躲不闪地同他对视,唇角笑意没有丝毫变化,“这是好事啊,阑哥。”
温阑站起身,几乎是冲到温朝身边,双手撑在桌面上,紧紧盯着温朝脸,企图从他眼中找到解释。
“你该庆幸是个合格守法公民,阑哥,原本不打算留你条命,反正活着意义也就是这样,但后来仔细想想又觉得你不配跟起死,”温朝头也不抬地朝摄像头方位做个手势,门外喧嚣越来越近,“否则在虞砚出事之后,以同样方式随车冲破护栏坠毁于过江大桥下,就是你。”
作者有话说:
追夫倒计时——
温朝漫不经心地仰起脸,两人鼻尖堪堪几乎能触碰到起。他看着温阑眼睛,忽而轻轻问道:“你早就知道会出事,刹车被人动过,是不是?”
“十年前是这样,去年也是这样,对吗?”
温阑眼中闪过丝慌乱与不可思议。
他倏然松开双手,踉跄着向后退开步堪堪稳住身形,他深知温朝性格,既然温朝能问得出口,就说明并不是猜测,而是有充足依据以证实,但他仍然不愿相信,勉强地扯扯嘴角:“阿朝,听不懂你在说什。”
“你明明知道有很大可能会受伤甚至死亡,但你还是这做,”温朝歪歪头,脸上露出丝能以假乱真无辜困惑,“这就是你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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