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快凉,”温朝敛回视线,温和笑,“别浪费。”
“哈哈,吃菜吃菜。”黄仲元忙不迭地打哈哈,微/博/小/金/布/谷/推/荐顿饭吃得三魂吓散七魄,好不容易捱到散席目送着温朝车消失在夜色里,黄仲元狠狠松口气,惊觉自己裹在羽绒服里贴身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又被体温烘干过次,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钱真不好赚呐。
黄仲元边翻找出微信里虞砚联系方式,边感叹,看着时间还不算晚,直接拨个电话过去。
“小砚呐,嗐,这不是很久没听见你消息,好歹当初也带你段时间,关心关心。”
现在作词作曲虽然好,但还是太稚嫩,也是因为符合那个艺人刚出道才子人设才挑订三首,其他都没有收。”
“价格怎样呢?”
“他毕竟也没有出道,没有名气,”黄仲元语气拿捏得很小心,“但因为带过他,和那位朋友提提,所以也没有太压价,三千买断首词曲。”
洛瑄没接着问,温朝放下酒杯,意味不明地兀然笑声,落在耳中像把高悬在头颅上利刃,随时会伴着道劲风斩下,惊得黄仲元颗心高悬起来,他看向温朝,对视瞬间顿时明白温朝笑声含义。
“因为、因为他还是个学生,对商用价没有概念,而且听起来很急着要钱用,”黄仲元赶紧澄清以摘出自身,“解到时候不知道他已经和您结婚,而且、而且那边经纪人也不知道还有您这边层关系,就以为您不知道,是他擅自去联系,所以……所以没有多嘴提到您,价格也就……只能这样。”
“是有人让你给打电话吗?”虞砚语气很凉,听起来很不好惹。
“那怎可能呢,是前几天遇到个朋友,他说早些时候买批歌,反响还不错,发现其中有你,看下感觉很不错,就想着打电话问问你,”黄仲元语气热切,煞有介事地问虞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当初你在这儿不是还挺喜欢上练习课,你现在这有才华,也可以和合作合作
温朝对此不置可否,在黄仲元冷汗直流注视中慢悠悠地开口:“你没做错什,别紧张黄先生,说是想和你合作。他和任何娱乐公司合作不干涉,不过有没卖出作品,你得帮这个忙都买下来,价格这边出,每成交笔你都会有提成,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以及,只准买使用权,别都不准动,明白吗?”
“明白明白。”黄仲元抽过纸巾悄悄地抹把额角汗。
“另外,和虞砚已经离婚,但与之相关消息,不太希望从任何人嘴中听到,”温朝笑容亲和地凝视他,“不然,您金牌经纪人位置,会考虑换个嘴更牢靠人来坐。”
“这笔合作,你觉得如何呢?”
“那是再好不过。”黄仲元哪敢说个不字,连连笑着应下,眼尾堆叠起谄媚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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