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看起来没什后遗症,但车辆经过必经跨江大桥时,虞砚还是默默地伸手抓住车内扶手,直到车身四平八稳地经过大桥,驶入温宅方向岔路口,他悄悄地松手放松下身体靠回座椅里。
庄园里园丁正在清理树枝上积雪,庄园喷泉池中水面结上层薄冰,凝住冬日温度,和旁深叶色常绿灌木同陷入冬眠,放眼望去派恬然宁和。
温纯已经去学校,周荃刚解散开完会佣人们,转头走进大厅正撞见虞砚回来,笑眯眯地询问虞砚有没有吃过早饭。
“在学校吃过,”宅子里安静得出奇,虞砚往楼梯上望眼,有些疑惑,“温总在书房工作吗?”
“应该是,”周荃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温先生和温阑先生七点左右吃过早饭,又回楼上,不过今天温阑先生没有去公司,似乎是要和温先生起开线上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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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励周五早上不到九点就到学校,比虞砚预想早两个小时,单肩挎着书包匆匆从图书馆跑出来。
“是温总安排这个时间点吗?”虞砚还有些气喘,边喝水边望向后视镜里周励等待他回答。
“不是,”周励看看后视镜里虞砚,似乎在纠结什,停顿会儿后还是开口解释,“是温阑先生说,明天是温总生日,你作为温总伴侣,这久不回家让外人听见不像话,何况温总还在静养。”
虞砚眉心跳,直觉有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是客气地和周荃道谢:“回房间。”
他嘴上虽然说是回自己住客卧,但沿着楼梯往上走着走着还是到书房门口。
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纠结要不要敲门,书房门便从里面拉开,虞砚下意识后退步,看向来人目光里习惯性地含着防备和警惕——是温阑。
“虞先生回来。”温阑微笑着,自然地反手掩上书房门,双手插着兜站在门口
虞砚险些被水呛到,偏开头咳好阵,脑子里跳出第个念头是——他有病吧?!
温阑是怎见到他就明里暗里挑衅讽刺,虞砚都历历在目,点没忘,就算这话是温阑亲自说出口,他也不相信这话是温阑本意,说不准还藏着什坏心眼要让他闹出笑话来嘲弄他配不上温朝。
他越琢磨心里越腾升起不安,在车里如坐针毡,没来由地想起半个月前车祸,顿时个激灵,脱口问周励:“这车是保养好、没有问题吧?”
他话把周励也整懵,安静足有半分钟才恍然虞砚是对之前车祸还有心理阴影,“没问题,虞先生您放心。温总说,除他日常出行,只负责开车解决您出行需求,从上班开始就在温总这里,已经十几年,您放心,就算有什意外也定会极力把危险降到最低。”
他语气很郑重,反倒叫虞砚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清清嗓子,“没,不是这个意思,而且平时自己坐车就行,不麻烦您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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