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个人回家,虽然称之为家,但其实没住过多久,对来说只是个房子而已,从十二岁被收养开始,就被送到你身边和你生活在起。”
温朝沉默片刻,缓缓道:“所以你这多年没有回过消息,也联系不上你。那是不是如果不是这次结婚,你就不会回来?”
“不,直在为回来见你而努力。”温阑笑笑,“是到那边半年之后,才从父亲那里知道,不在那个晚上,你和大伯父大伯母在回去路上出车祸,伯父伯母不幸罹难,而你腿……”
他话顿顿,语速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愧疚后悔很久,直到现在,也在想,为什那天晚上没有再坚持点,哪怕,哪怕承诺爷爷所有要求,也要见你面,至少,至少不会留你个人在挣扎在那样痛苦之中。或许,或许也能在你身边起到星半点作用?”
温朝闭闭眼,咬字很轻:“现在不怪你。”
温阑眼神微微闪:“以为你会恨。”
温朝眉心跳,放轻声音:“怎会。”
“直很愧疚,当年为什没有坚持,以至于你最需要时候却没有陪在你身边。”温阑说,“到国外安顿下来才知道你出车祸,还有你腿……”
“什?”温朝转过头。
温阑脱下身上外套,倾身披在温朝肩头,陡然拉近距离让温朝向旁偏偏头,却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温阑说话时流连在他颈侧气息。
“但不能原谅自己。”
“可你已经回来,以前事,也没有计较过,”远处矮灌木转角出现虞砚身影,温朝目光不易察觉地柔和下来,“很需要你,公司也需要你。”
“什?!”温阑脸诧异。
“
“那天晚上宴会结束时候,原本想叫住你,想问问你要不要去家。”温阑目光垂在他侧脸上,“但爷爷把叫上楼,他和谈很多,也已经给联系好学校,安排好住处和机票,让第二天早就走。”
“这太突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也没有任何准备。”温阑深吸口气,苦笑道,“但是其实半年前爷爷就找过,问有没有出国读书想法。爷爷很好,所有切他都安排得很妥当。”
“他没有问过。”温朝偏开脸望向远处虞砚离开方向。
“他条件是,得毕业在那边成家立业,或者你结婚,否则不可以回来,也不可以联系你,”温阑叹口气,“温家不是不能有另半是男人儿孙,但不能是你,你未来伴侣更不能姓温,这会是给家里蒙羞丑闻。”
“阿朝,你知道,按爷爷性格,这不是征询意见,只是通知,”温阑缓缓直起身,“以为还能再拖拖,还有别办法试试看,也问过父亲——他向在家里说不上话,更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会替照顾你,给转告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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