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善良,也很……可爱,这没什不好,但你遇到是。”温朝看着虞砚眼睛,唇角习惯性扬起笑意不达眼底,似乎有什呼之欲出悒郁闪而过,“你现在所看到东西,可能只是想让你看到,而非你自己发现,可你把他们都当作真实。”
他眼瞳黑如漆润,沉甸甸地凝着虞砚看不懂压抑情绪,让虞砚心脏不安地狂跳起来。
“虞砚,你要看到是具体。”
虞砚没说话,回到室内把轮椅推过来,弯腰抱起温朝让他坐进轮椅,全程低着头不肯让温朝看到他脸,可温朝察觉到异常扬脸看他时还是发现他微红眼眶。
虞砚抬手抹把脸,从主卧走出去时轻轻地把门替温朝带上,像阵低落风,只留下段失意。
就好,自己可以。”
“那你要是摔着怎办?”虞砚回忆着温朝早些时候语气,理直气壮道,“你自己给自己折腾受伤次数也不算少,出于对甲方人道关怀,也不敢轻易放你个人待着。”
温朝怔,又好气又好笑,“果然改完协议你得到平等权利就是不样。”
“不喜欢你疼,”虞砚突然说,“也不喜欢你不要命瞎折腾。”
“你是甲方,可以不用管想法,但协议你也同意,所以也不可以强制做法。”他语气有些郁闷,像是害怕温朝听不懂他话里隐藏含义,但又害怕会被温朝直接或间接拒绝,“温朝,没有想过要害你,也不会害你——就算是合作,你为什不能信任点?”
温朝呼吸滞,心尖颤颤,拉扯着隐隐泛起点疼意,他望着虞砚背影,出神地想,刚刚话说太重。
他慢慢来到露台护栏边,看着隔壁那扇窗户透出灯光亮起又熄灭,刺骨夜风在黑暗里覆裹住他身体,温朝无意识地拢拢手指,触碰到冰凉坚硬戒指。
虞砚闭上眼,脑子里就自动响起温朝话
温朝不言,看向不远处在汀步旁被庭院灯映亮玉簪花,眼神微微放空,像是撕裂时空进入到曾经。
“虞砚,”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在你这个年纪时候,也全心全意信任过别人。”
“但是有时候,信任不定会换得对等结果,也有可能是别,你从未预料到东西。”
“和你不样,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是什好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所有你讨厌特质都有。大概三个月之前,你很厌恶,没有对你生过气,也没有试图在你面前掩饰,那些是真。而后来,对你好、对你阔绰大方,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如果能用最轻松方式来换得你配合,为什不用?”
肩头薄毯不小心滑落,温朝顺手递给虞砚,语气从容,像是在陈述别人故事:“会不择手段获得想要东西,更没那多善心来赌个可能会有益、但也可能会重蹈覆辙结果。试错失败结果,有次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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