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除这个儿子,还有个女儿,遗产均分给和小纯,只不过小纯没有成年,她暂时没有进入温氏,还想纠正是,爷爷立遗嘱也只是把他股权平等地转让给和小纯,所谓家业分半给外人这种说法,并不成立。”
“何况……”他话音微顿,虞砚主动接过话茬,语气笃定:“也不会企图从温总这里瓜分所谓家业,您尽可以放心。”
“他要不要是他事,给不给是自己决定,”温朝微笑说,“何况他是伴侣,理应与他分享拥有切——抱歉,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喝不酒,小砚,替向店员要杯水。”
虞砚比温朝本人更担心他身体,闻言二话不说起身去找远
,是还没有过来吗?”
这场婚礼本质上只是办给温家人看台戏,自然不需要虞砚家里人参与,何况虞砚如今孑然身,除弟弟虞淮,也没有能请过来家人。
他脸上礼貌笑容微微僵,“没有什亲人。”
“你父母呢?”温立露出讶异神情,仿佛全然没有感受到虞砚此时为难,接着抛出疑问,“你现在不是还在上学吗?”
虞砚抿抿唇,很快察觉到温立抛出问题中夹带尖锐针对意味,但他无言以对——他无所有,就连读书也靠是温朝关系,准确来说,他现在所拥有切都是来自于温朝大方供养,而他全然给不对等价值。
他和温朝之间差距,堪比天与地,真正能与温朝并肩伴侣,就算不是和温朝强强联手豪门望族,也该是能比肩而立门当户对。
从前他只是和温朝协议关系,陪温朝演场戏,当然不需要考虑这些实质性问题,协议结束,两人合作也就终止,不会再有后续。可现在,温立随口话却深深地在他心口烙上印记,让他意识到,自己所谓心动,对温朝而言,是多廉价无意义。
“小砚还年轻,以后会大有作为,”温朝不是傻子,听得出来温立笑里藏刀刺探,不徐不急地替虞砚回答,“知道立叔意思,但什都不缺,不需要小砚为提供什。”
“要是别小孩当然不管,”温立言辞恳切,颇为痛心地叹口气,“可小朝,你是大哥大嫂唯儿子,老爷子力排众议立遗嘱签协议把股权转让给你,如果你另半不能有所助益,岂不是白白把家业分出去半到外人手里吗?你让家里人心里怎想?”
“您多虑,”温朝不为所动,慢悠悠抽回被虞砚扣在掌心手指,取过公筷给温立和虞砚分别夹筷子菜在碟中,语气温和,“如您所说,按实际控股权来看,作为管理者,话语权比较高,但这份家业,当年是从爷爷手里传给父母,而之所以没有传给各位叔叔,想叔叔们自己心里也有数,爷爷直平等地给每个叔叔和姑姑机会。而父母掌权后也尽可能地提携自己兄弟姐妹,这点您应该不会否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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