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立露出惯常笑容,作出关爱后辈姿态,嘘寒问暖良久,陪着温朝和虞砚在庄园里逛,等工作人员都得到温朝对场地认可确定而离开,试探着引导话题:“宾客名单和请柬也都拟好吗?”
对于温立用意,温朝心里门儿清,不动声色地笑笑,说还没有,转头看向虞砚,“小砚,有些渴,帮去倒杯热茶来吧。”
虞砚是知道温朝和这些两面三刀亲戚们没那熟稔,闻言不放心地看着温朝,“对这里不太熟,不然你和起?”
“不,”温朝摇摇头,“你去吧,这里有工作人员,可以问问他们。”
支走虞砚,温立望着年轻人小跑进远处小楼里背影,向温朝赞叹:“看小砚这孩子对你挺上心。”
他无意识地将声音压得极轻,几乎没怎动唇,若不是车内安静,温朝险些要听不清他在说什。
温朝意外地眨下眼,没有接话,车内空气陷入种古怪沉静之中,时间久到虞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别扭得太过反常时,方才听到温朝清浅声低笑,或许还有转瞬即逝轻叹,只是他来不及捉住仔细辨别便已经弥散不见。
“突然这肯定、不和对着干,倒是让有点不适应。”温朝没有再接着逗他,视线移向窗外,不知看见什,眯眯眼,将这个话题轻描淡写笔带过,“快到地方,待会儿就拜托你用刚刚让产生错觉状态来表现吧。”
虞砚望着窗外闪过景致,知道快到婚宴场地。但温朝话有些奇怪,他再定神仔细看,发现庄园门口已经等着,除身穿工作服工作人员,还有个西装革履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费些时间回忆,想起来是在上次晚宴见到过人,温朝叫他“立叔”,哪怕虞砚第眼见温立就想远离也是要跟着温朝起喊声叔叔。
温朝还等着他后文,不置可否地嗯声,态度看起来似乎对这个未婚夫没有方才表现得那样深情。
又假模假样地夸虞砚几句,温立终于肯露出自己目:“不等小阑吗?”
温朝垂下眼,默默片刻后语气低落下去,“前几天去医院看过爷爷,在爷爷见证下订婚,他很满意小砚,想早点完成爷爷心愿。立叔,您也看到
轿车停稳在庄园门口,温朝只是转头看虞砚眼,虞砚便条件反射地先步下车将温朝轮椅放好,折回去将温朝从车里抱出来。
温朝格外配合地靠着他,迎着温立灼灼目光,在虞砚弯腰将他放上轮椅时笑意盈盈地仰脸和虞砚道谢,眉目间柔软情意简直要淌出来。
两个人距离太近,鼻尖几乎相触,虞砚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目光中,指尖抖,不受控制地红耳尖,眼神闪烁不敢和温朝直视,心脏砰砰直跳。
外人看来,毋庸置疑是对热恋中眷侣。
温朝仿佛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温立,态度谦和地与对方问好:“立叔,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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