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活动下脖子,若有所思:“你有喜欢人?”
虞砚睁大眼,猝不及防被他这句话吓得呛:“咳!!!怎可能!没有喜欢人!”
“哦。”温朝低下头,慢条斯理地颗颗解开自己睡衣,慢悠悠说,“那总结下,就是你想和尽快撇清关系。”
虞砚目光随着他动作落到他裸露在空气中锁骨上,慌乱地别开头,“们、们本来也没什关系……只不过,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温朝笑起来,替他补充完这句难为情话,虞砚闷闷地闭上嘴。
曾留意过蛛丝马迹。
空气越来越沉静,连带着房间里温度似乎都在点点下降。温朝想要叫停虞砚板眼给自己双腿药敷动作,最终也还是没出口——是他自己亲口戏弄虞砚说让对方来贴身照顾,他之前也如此坦然接受。
那到底是什地方出问题,让他下意识想要避开虞砚触碰?
正在思索间,温朝忽然感到道格外专注视线聚焦在自己脸上,他不动声色地抬眼对上虞砚目光。
“温朝。”虞砚单膝跪地蹲在他身前,小心地将温朝腿从自己膝盖上放下去,眼神很是坚定,“那些钱,会想办法还给你。”
“行,知道,”温朝脱掉睡衣,费点力气伸手去够搭在床沿衣服,虞砚余光瞥见,连忙起身取过来抖开衣服给他披在肩上,“给你开出条件太多,你觉得那是包养协议,所以在面前你不平等,也没尊严,事事只能听从摆布很委屈。”
“按实际情况来说,你没什资格和谈条件。”温朝仰脸看着他,两人距离近到虞砚能看清温朝长而翘睫毛,“但你对来说确很特殊,和那些你介意、从前情人不样,时半会儿找不到能替代你人。会好好考虑你想法——你出去吧,现在没别人,这里不用你来操心配合。”
温朝大方退让不但没有让虞砚舒口气,反倒让虞砚心里想要打破现状心情更急切强烈。
他胸口憋着口气,垂在身侧手指握成拳,几度青筋跳起,
温朝微怔:“那是你报酬,不是借给你,咱们协议书上已经白纸黑字写好。”
“不,那不样。”虞砚看着他,“你给安排学校,也给小淮安排住院、转校,这些是答应陪你演戏交换,但你给那笔钱是欠你。”
“还是会配合你,直到你不需要陪你演这场戏为止,”虞砚表情太认真,温朝时间没能想到该说什,静静地听着他话,“但是你预支给报酬,已经够,不需要你给别东西。”
“……你想干什?”温朝不解地皱皱眉。
“当初你说过,那不是包养协议,……也不想在不需要演戏时候还是你情人。”虞砚咬咬舌尖,表情有些苦恼,尽力搜寻合适词句来表达自己意思,“你、你能明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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