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纠结会儿,开门进屋——从房间内装潢精致明净家具陈设来看,还是间新房,不像是有人住过,就像是专程为他准备。
这个想法甫冒出个脑袋尖就被虞砚很有自知之明地按回去——温朝能费工夫找关系让他去读书已经算是天上掉馅饼,怎还敢肖想他会为自己买套房。
虞砚思绪被开门声打断,转头朝门口望过去——是温朝。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猝然相撞,虞砚下意识地想扭头躲避,却又被那双漂亮眼睛中缓缓凝起温和笑意给定住脖颈。
他不自然地咳声,火燎屁股似从沙发上弹起来,笔直地站在地毯上,像犯错等待诘责小孩,不过他等来却是温朝声轻笑。
道丝丝沁凉,却出乎意料地品出点他熟悉不能得再熟悉木质香气。
燕这个姓氏并不算常见,虞砚知道温朝和燕游关系好,心里大概猜到燕宛应该是燕游家里人,故而也和温朝关系不错,能欣然应下温朝请求。
——可是,温朝为什要这照顾他?
就只是因为,他在外是温朝未婚夫身份,丝毫表面功夫都不能懈怠吗?
虞砚目送燕宛笑盈盈地和其他人打招呼离开,拧开矿泉水瓶灌口冰水,胸口有点发闷。
“房间是有点小,不过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更好,暂且委屈下,你看看还满意吗?”温朝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下午五点半结束训练,温朝派司机在校门口接虞砚回去。虞砚已经独来独往惯,也不打算和班上同学结交出多深厚同学情谊,和班委交换联系方式、加上班级群就带上自己东西先步往校外走。
大新生按例是应该住校,不过温朝让年级破例给虞砚安排走读,尽管虞砚猜不到、也不想猜温朝这样安排是为什,但仅在住宿这点上,他和温朝是不约而同达成统意见。
上车不到五分钟,司机开车进学校附近处小区里,虞砚不明所以地跟着他下车上楼,在603门口停下。
“温总还有事要晚点来,这是钥匙。”司机将只巴掌大小纸袋递给他,看虞砚收下,转身走。
虞砚甚至没来得及叫住他细问,头雾水地打开那只纸袋,里面除把钥匙还有张明信片,背面写着这套房具体地址和串电话号码,用括号标注“房屋管家”四个字,卡片上字迹有些许潦草,看得出字迹主人是在匆忙间写下,不过仍然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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