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虞砚脸皮发热,说不出更多追问温朝话,但他觉得自己是该和温朝当面道谢。
可是接下来近半个月时间,他和温朝碰面次数加起来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他至多只能在晚餐时间看到风尘仆仆赶回来温朝。但温朝也只是赶回来陪温纯吃顿饭,和温纯闲谈几句近况就回书房,第二天早天未亮又匆匆地离开,没有给他多余关注。
他似乎在夜之间成为只被温朝豢养却又在兴致尽失后抛掷脑后金丝雀,甚至来不及吩咐他什事让他报答那预支二十万。
这样闲适但隐隐风雨欲来般平静日子让虞砚感到异常和莫名怅然,不过这点情绪很快被意外驱散——
急促敲门声响起,虞砚打开门看见温纯站在门口,视线在和他交汇瞬间,温纯好似看见主心骨,眼里不安消减些许,脸上满是迫切焦急神色。
“是你弟弟身体不好吗?”温纯暂停电影等他回来,也听说虞淮骨折住院事,对这个比她小两岁同龄人很感兴趣。
“不是。”虞砚摇摇头,勉强朝她露出个安抚笑容,心中浮起说不上来无力感。
打电话是虞仁庆,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虞淮转院、住还是条件不错高级单人间,突然间态度热切地要接虞淮回去住,说是学校课程落下太多影响成绩,又旁敲侧击地问虞砚是哪个朋友帮忙给虞淮转院。
虞砚正烦恼要怎解决,就在傍晚接到洛瑄电话。
“护工来消息说前几天有人以监护人名义要来接走小淮,温总解情况后让人联系远航给小淮办理转校手续,之后小淮康复回校后依然住校,周末如果愿意,可以回家里住。温总让问问你意见,如果不愿意就不转,至于要不要让虞仁庆先生见小淮,也都听你安排。”
她只手扶着门框,微润额发稍显凌乱地贴在耳边,过足有分钟时间才平缓下禁不住颤抖气息,竭力让自己语气藏住慌乱:“虞……嫂子
她话中家里显然指是虞砚如今住着温朝家。
远航是市七中私立分校,作为私立中学却在市里有着举足轻重王牌名校地位,被誉为状元生产地,每年市内中考前百名中有过半数考生来自远航,是家长们挤破头都想将孩子送进去学校。学校会举行多轮测试筛选以保证生源质量,昂贵学费都已经不在家长担忧范畴内,学生卓越个人能力是首要条件。
但虞砚没想到,温朝不仅如此迅速地履行当初听起来像随口提承诺,还给他们兄弟俩自己都从来不敢奢望东西。
“不,没有不愿意,这样安排……很好。”自己已经欠温朝太多,连心里那些抵触都变成矫情,虞砚有些不自在地抿抿唇,询问声音轻许多,“温总他……”
“温总这几日很忙都歇在公司,他吩咐过,如果小纯小姐问起,让她不必等。”洛瑄语气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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