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纯话有理有据,虞砚没法拒绝,他似乎瞧见温纯眼里闪而过探究,这让他脑子里某种隐形雷达叮铃铃地响响。
“没什事,”虞砚若无其事地低头将自己注意力重新放回卷面上,“只
他苦恼地思索着之后要如何应对温朝别刁难,绞尽脑汁推演各式各样情形,然而这整天他都没有再听到任何关于温朝消息,甚至到晚上、乃至之后周,餐厅里只有他和温纯相对无言地吃完晚餐。
温朝不回来事实让虞砚心里松口气,可同时又升起点他自己都说不清失落。
温纯在饭桌上恹恹地用筷子拨着米饭,周荃看不得她黯然伤神小表情,耐心地同她解释,说温朝最近在忙公司里新项目投标事,但因为他平时在其他老董事面前总是副依仗叔叔伯伯们关照、好脾气能谦让模样,这次突然强硬地要竞下那块地,牵涉批人利益,以至于开会论辩几轮也没能完全拍板,抽不开身回家。温纯听没多问,拉长尾音哀怨地叹口气,撂下碗筷回卧室。
温朝忙着处理工作是再平常不过事,虞砚也乐得能不用和他碰面。但他心里总是想着找温朝预支钱,面不想和温朝打交道,面又不想总是亏欠着温朝低人头。于是只好用辅导温纯作业来变相勉强还债,这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些——就算是在不待见他温纯面前待着也比被温朝笑眯眯地注视着要让他自在,也使得他和温纯之间关系无形之中拉近不少。
拜温总“无声圈禁”所赐,他出不去温宅,被全方位保护着温纯回温宅也找不到别能与之有共同话题同辈人,观察几日,发现虞砚和她预料中会作妖“小白脸”似乎不样,初次见面敌意逐渐消散,两个人年龄差距不大,在某些有关学习话题上,他们倒是说得上不谋而合。
“前天翟老师来也教这个方法,说是这样会更好,但是总是容易用错。”温纯苦恼地鼓鼓腮帮子,无意识地用笔尾在自己下颌上敲敲,“除这个,不能用原来那个思路解题吗?们老师没有给判错欸。”
虞砚噎噎,“自己习惯用这种方式解题,不过在学校时候老师也没讲太多,你们学校教学方式和们不太样,还是听你们老师吧。”
“不然待会儿等翟老师来再问问?”温纯眨眨眼,扬脸去看墙上钟,“他马上就到,按往常时间,他都是八点准时到。”
虞砚和温纯口中翟老师没有打过照面,他和温纯到底不是真家人,也无意真掺和进温纯生活中,于是委婉地问温纯:“既然老师来给你补课,那就先回房间,不干扰你听课?”
温纯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现在有很要紧事吗?为什留在这会干扰?你和翟老师都说这个方法做题更好,那你们刚好可以探讨下,正好能确认会不会是有地方没理解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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