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伊剑叹口气,没再提骆宇事。
和孟伊剑喝中午酒,两个人都有点醉,尤其是,思绪还算清醒,就是胃里翻江倒海。
实在忍不住,打算去洗手间解决下,谁知刚开包间门,就和个人撞个满怀,也没忍住,直接口吐在那人身上。
蹲在地上昏天黑地地吐完,整个人晕头转向,直到丝熟悉冷香钻进鼻腔,才猛地抬起头。
来人竟然是季靖闲,他低头看,眼神责备,脸色却还是像昨天样苍白。
帮儿子夺家产。”
“别势力?”心中隐隐有个想法,但又被很快否决,季靖闲直不相信那次热搜事件不是自己炒作,以他独断个性,又怎可能去为调查真相呢?
“嗯,据说是个大财团,骆驼和他妈哪里招架住,然后就自乱阵脚,后来骆驼他妈在外面包养小白脸事,还有挪用企业公款还去赌城赌博事都被抖出来,他爸气之下犯心脏病,住进医院,现在是婚离,把骆驼也发配到国外吃糠咽菜去,他哥朝得势,直接把他逼上绝路,他现在两手空空,整个人都蹶不振,看这样子,怕是短时间内都恢复不。”
孟伊剑说时候,直在喝酒,他面露担忧,却在心底冷笑声,很想骂骆宇活该,但想想还是算,这些复杂事情并不想让孟伊剑知道,他是个乐天派,不适合掺和这些破事。
听闻骆宇这凄惨,并没有觉得解气,因为他对造成伤害是不可逆,他就算是以命谢罪都无法消除对他痛恨,如果他直以来都是仇人也就罢,可他是曾经最好兄弟。
“时仔,觉得你和骆驼之间肯定有事儿,上次回来时候就发现。”
还以为掩饰很好,结果和骆宇之间暗涌还是没逃过孟伊剑这个记者眼睛。
“有些事想以后再告诉你。”
“那你只就回答个问题,你还拿他当兄弟吗?”
沉默片刻,仰头喝口酒,沉声道:“剑剑,是他那个傻.逼先不拿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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