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怎跑来,是你通知她吧?算,你去把时尘给找过来,想见他。”
立刻往后退两步,在病房里人出来之前,直接离开这里,回酒店。
放在门把上手顿,没有立刻将门打开。
季靖闲冷道:“谢仁手下跟他样是欺软怕硬废物,刀子都插人身上,也不知道往重捅。”
“稀奇,还是第次听到被害人嫌凶手下手太轻,不过你这个可不能再深,再深就伤到内脏,那你可能连醒来卖惨机会都没有。”
“这样吧,你在病历上把伤势写重点,要在这多住几天,千万不能让时尘知道。”
……
”
“你过去吧,就不去,明天再来看他。”
听到季雨珂说不去,心里有点失望,因为此时此刻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靖闲。
和季雨珂告别,转身往病房走去,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季雨珂说:“小尘,刚才对你说那些,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毕竟你们都是彼此重若生命人。”
猛地看向季雨珂,想要求证什,却只有个离去背影,站在原地愣好半天,才搞明白季雨珂这句话意思。
站在门口,险些气笑,怪不得季靖闲要来这家私立医院,搞半天是为方便玩把戏骗,亏还以为他受重伤,担心自责得魂不附体。
再想到救护车来之前季靖闲说那番故意夸张话都是逗,顿时阵火大。
季靖闲这个人都被人捅,居然还想着算计,他不仅是个心机深沉人,更是个十足影帝!
病房里,季靖闲问:“时尘呢?”
“时先生刚才和季小姐谈话去。”
撸起袖子,手臂上愈合已久狰狞伤疤竟隐隐作痛起来。
反应这迟钝,并非是忘曾经救过季靖闲,只是把它当做骨子里寻常事,就像呼吸样,没人提不会去刻意想起。
季雨珂最后那句话直在脑中不断回响,而却始终不敢像她说那样把季靖闲舍身救缘由和保护他缘由统起来,就像始终不敢相信季靖闲对执着并不是因为十年前……
站在病房门口做几番心里建设,刚准备打开病房门,就听到里面交谈声。
“季总,你这伤是小问题,刀口挺浅,过几天能恢复,就是会儿麻药过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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