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听说过习得性无助没有。”深吸口气,颤声道,“季靖闲,或许和你样,当初爱只是个影子,你和没什两样,不过都是替身罢。”
也不知道是怎说出这种违心话,就好像这样能让找到点平衡感样。其实自己最清楚,与其说不信季靖闲,倒不如说不信自己,不信唐玦都没做到事情有本事能做到。
季靖闲眼神铁链般死死地绞着,正当以为他要发怒时候,他沉声道:“没关系小尘,如果你开始爱只是个影子,那会等到你爱上那天。”
季靖闲眼中认真和笃定让心脏狂跳,无影遁形,下意识地转身,落荒而逃,路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此行目。
“找到当年撞你父亲肇事逃逸司机。”
与季靖闲站坐,对视许久,他平静双眼里突然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挫败情绪,虽然只是闪而逝,但还是让心惊不已。
他放在桌面手指蜷几下,慢慢收紧,眼中却满是不解:“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连想和你呆在起都需要用条件来交换?即使你为推开不惜向季江出卖,也还是想见你,这半年来就像疯样。”
张张嘴,心里阵发堵,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自嘲地笑声:“可就快没有能用以交换筹码,你还没有相信是爱你。”
再次听到季靖闲说“爱”,心中片要命苦涩,嘴角扯起个牵强笑:“季靖闲,你知道什是爱吗?你只是怕没,你爱那个影子又没有着落吧,你当初也是这样对唐玦穷追不舍,但你说你对唐玦不是爱,怎到这里就无缘无故变成爱呢?”
季靖闲话如同当头棒,怔怔地转身:“是谁?”
“谢珩哥哥,谢瑾。”
大脑瞬间乱作团:“不,不可能
“无缘无故?”季靖闲定定地看着,“要是说从开始就没有把你当成过替身,你信吗?”
“不是替身,是那个影子替身。”嗤笑声,“算,没有学过哲学,玩不来这种白马非马诡辩论。”
“你为什非要往死胡同里钻?现在你是你,十年前那个少年也是你,从没把你当成过任何不是你人。即便当初开始要求你去扮演唐玦,也只是因为把唐玦错当成十多年前你,况且从来没觉得你演得像他,相反,你越是刻意去模仿他,越是和他南辕北辙,如果真只需要个替身,你早就被辞退!”
季靖闲惜字如金,很少口气说这多话,但他今晚却说很多。
而并非油盐不进人,他说每个字都像拳头擂在胸口,让震颤不已,只是害怕再去相信,这七年来,每当对他有点小小期许,都会紧接着脱层皮,屡试不爽,小期待尚且如此,“爱”又怎敢轻易尝试?怕承受不住未来变故和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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