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厉声道:“你需要只是个要死要活爱你人,你却不管他失去多少,季靖闲,这世上没人比你更自私!”
吼完有些头晕目眩,喉间翻涌着血气。
忍着心脏锐痛,几乎慌不择路地往门口走去,刚准备开门时候,听到身后浴室里传来阵撕心裂肺呕吐声,紧接着是重重摔倒声音。
心脏咯噔跳,条件反
季靖闲喝口酒,喉结上下浮动下,没有说话。
和他就这样站坐隔着三米距离对峙着,许久,他放下酒杯,换个坐起来姿势。
“让收下也行。”季靖闲用下巴点点床方向,“你躺过来,让上次就收下它。”
看着季靖闲轻佻眼神,阵火气疯狂上涌,两步走上去狠狠揪住他浴袍,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大爷,找死吗?”
如往常,只是瘦不像样子。
回想起他七点多跟通话时声音,那会儿他应该是泡在浴缸里。
走进去,桌上不止有红酒,还摆着个手提电脑,屏幕上正是酒店大堂实时录像,其中个分屏上定格着谢珩撞肩膀画面,从那个角度看上去像是依偎在身上。
他就安逸地坐在这里品红酒,直看着像个傻逼样在大堂坐立不安地等他四个钟头。
“耍很好玩吗?”握紧拳头,险些气笑。
季靖闲细腻皮肤上瞬间浮起几个鲜红指印,他面无表情道:“那你走吧,玉也带走,不要再来招惹,不然你会后悔。”
“你不要拉倒,他妈就是吃饱撑才为个你家东西被你耍得团团转!”
说完松开季靖闲,直接把玉佩放在桌上,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他笑声,无比嘲弄。
“以为,这个世上不会再有比那个女人更狠心人,至少她从最初就明确地告诉,她不爱,可你却口口声声说爱,遍遍向保证,还骗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相信你,结果你走得比谁都无情。”季靖闲像在说个笑话样,说到最后自己先笑起来。
听着季靖闲讲曾经有多爱他,没觉得有多好笑,只觉得难堪至极,可悲至极,因为这根本不是“爱你时你不爱,不爱你你又追悔莫及”啼笑皆非和阴差阳错。去他妈阴差阳错,人生从来都不是偶然,而是环环相扣因果报应。
“如果你没有带个碍眼人过来,会让你早点上来。”
知道不能跟他多话,不然总会被气到,皱眉严肃道:“不废话,东西还你,这是你母亲遗物,没人有义务帮你保管它,你自己以后保管好吧,不要让你母亲在天之灵寒心。”
也许是老爸去世让对天下早亡父母都怀有同理心,也许是佩戴这块玉这久对它有特殊感情,总之不能接受季靖闲这种儿戏态度。
“说,东西随你处置,反正它也不是原来那块。”
“你不是说它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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