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酒精作祟,迟钝已久心突然痛如刀绞,痛得呼吸都难以为继。
想,这大抵是最后次吧。
将脸埋在手心,蹲在路边毫无形象地痛哭起来,鼻涕眼泪拧在块,直到他托住醉酒疲软身体。
空洞地望着他,喃喃道:“季靖闲,你就别再拿当替身,别再恶心好不好……”
无论事实真相如何,确认他真拿当过唐玦替身,即便他说他最初是把唐玦当作曾经,也改变不他主观上意图。
做唐玦替身是执迷不悟自愿,这个认,但是做自己替身,绝对不能容忍,因为这太可悲,尤其是在为他弄丢曾经自己之后。
“到底要怎说你才能理解?”季靖闲面色纠结,如同只被锁在笼中伸不开手脚困兽,“你是当初少年,又无关当初少年,你明白吗小尘?”
见摇头,他着急,想要抱住,在他手碰到肩膀那刻,蹲在地上吐个昏天黑地。
怎会想到,张玉误打误撞句话,竟给最后刀,补全全部记忆。
十年前那场篮球赛结束,刘筱菲送捧栀子花,但急着去证明那种心脏被击即中感觉,便随手把花揉进裤子口袋,然后冒冒失失地“路过”季靖闲……
这究竟是怎样荒谬绝伦切,曾经避之不及味道,是从十年前身上而来;嫉妒过人,又是篮球场上年少;而季靖闲心中那个执念,也是由和他共同创造……这切都与有关,但最后都不是。
死死揪着头发,越想越可笑。
在不知道时候,老天爷早就把局设好,每步都是个坑,静待未来接连跳进去。所有心动追逐、挣扎痛苦,都是阴差阳错笑话,等全部意识到时候,已经摔得血肉模糊,没有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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