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热,整个人面红耳赤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那个是编剧大哥拍……抱歉抱歉,马上换掉!”
三步并作两步去拿手机,弯腰,杯中水悉数倾洒在沙发和地毯上。
简直像只莽撞无头苍蝇,四处出错。
放下水杯,也顾不上手机,慌慌张张抽几张纸巾去擦水,还没擦两下,就像个小鸡仔样被季靖闲把拉起来。
他不顾条件反射抵抗,攥着手腕将用力按坐在沙发上,身体阴影也瞬间笼罩上来,让无处遁形。
猛地缩回去,在身后把水蹭干,摇头道:“不要紧。”
还好里面预先加是冷水,才没有被烫伤。
季靖闲拿过手上杯子,把水倒掉之后亲自给兑杯温水递给。
“你这几天到底怎回事?”
“唔……可能是没休息好。”
闲自有套拆东墙补西墙方案。
总之他换沙发那段时间对好每分,都有可能是因这个被扔掉沙发而来。
连几天,都准时准点给季靖闲送饭,直没把江鄢告诉事情对季靖闲说,季靖闲应该是不想让知道,不然那天他也不会阻止江鄢告诉。
他很多事情,都是无权知晓,更别提过问,倘若冒冒失失说出来,难保太平。
原以为认清现实摆正心态之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但这段时间,却总是在反复思考几个问题:这样真是自私吗?倘若没有,季靖闲是不是可以更加顺利地康复?而不是像江鄢说那样,自欺欺人地挣扎于心理治疗和这个假唐玦之间。
“时尘!你究竟是怎回事?”
被季靖闲吼懵下,心脏疯般不受控制地狂跳,大脑阵嗡鸣之后,支支吾吾毫无重点地解释几句。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好像要撕碎脸上什,就在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候,他道:“不要让知道你隐瞒什。”
心脏沉下,随即涌上
季靖闲表情明显是不相信,只能硬着头皮和他对视。
哪敢说实话,难道要说在思考自己存在价值吗?
那是不可能,要是真说,估计还没等思考出结果,就已经没有价值。
这时,放在茶几上手机突然震动两下,和季靖闲同时看过去,入眼就是那张被偷偷存下来并且设成屏保与季靖闲海边“合影”。
“这是谁拍?”
或者换句直白话说:究竟有没有存在价值……
在江鄢面前那番豪言壮语终归还是时口舌之快,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也有和心理医生等价能力,但冷静下来之后,又不敢这样妄言。
站在饮水机前想着这些,忘自己还在倒水,杯中水在热水口下漫出来,高温让皮肤微微刺痛,这才“啊”声猛然惊觉。
刚准备关出水口,就被季靖闲关上。
“手怎样?”他把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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