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没什没什!”
差点把舌头咬掉,居然把心里想东西说出来,不过还好季靖闲没有追问,他向来不爱追问。
惶惶不安地拿起碗筷,刚准备夹菜,突然想起什,又放下筷子,托腮看着季靖闲吃。
“你怎不吃?”
吓跳,连忙解释:“这个是你姐姐刚才给,但觉得有必要还给你。”
季靖闲死死地看着那个绣花盒子,喉结上下滚动下。
每秒都被无限拉长,如同个擂台上拳手,时时刻刻要关注着对手会不会突然出击。直到后来实在忍受不下去,动动生疼手腕,他这才放开,触即发紧绷也瞬间无影无踪。
“你收着吧。”
“啊……”猛地转过头,他已经往餐厅那边走,就像刚才切从没发生过。
话,季雨珂脸上也有些不自在,随便吃几口饭后就决定打道回府。
季靖闲声不吭地上楼去,没送季雨珂,是把她送到门口,为她打开门,对她说“季总再见”,还以为她不会理,却破天荒地得到个点头,以及句带着歉意忠告:“把他给惹生气,你小心点。”
有些尴尬地表示知道,但其实,才是那个该过意不去人,倘若今天不是在这里,季靖闲也不会生季雨珂气吧,换句话说,不该听到这些季靖闲不想让知道东西。
等把放在厨房保温饭菜都端到饭桌上,季靖闲正好换身黑色居家服从楼上下来。
“靖闲……”迎上去。
“今天刚出院,身上病毒也还没脱干净,起夹菜怕传染给你,给你做饭都是戴口罩。”从口袋里掏出口罩,“你看。”
“不要紧,吃吧。”
季靖闲说完见没动,就直接夹筷子菜到碗里。
惊,连忙风卷残云般塞大口,在咽下去之前又生生停住,然后点点细细咀嚼,生怕错过其中半分滋味。
望着他背影,竟看出丝孤独感,就像那天晚上看到他坐在窗边抽烟样,遗世独立寂寞。
“那,那这枚玉可以佩戴吗?”追上去,问个傻问题。
“随你。”
蓦地缓下脚步,然后愣愣地走到餐桌边坐下。季靖闲怎可能会把他母亲留下重要东西给,他吃错药吗?
“你吃错药吗……”
他看眼:“你应该知道,什该问,什不该问。”
“知道,是说这个。”说着把那个装玉佩盒子打开,送到季靖闲面前。
季靖闲没接,低头看着那枚小小、用红线穿起来玉佩。
眼睁睁看着他沉下脸色,眼中明明暗暗涌出堆读不懂东西,还是头回在他身上看到这多情绪。嗅到危机,下意识想合上盖子,却被他把捏住手腕,拇指将将抵在脉搏之上。
“这是从哪来?”季靖闲声音沉至极限,好像下秒就要怒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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