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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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毕
“疼吗?”
摇头,只手按在嘴上。
“你捂嘴干什?”
“没什……”
还好季靖闲没有发现,刚才心情过于放松,不小心说脏话。季靖闲不爱听吐脏字,因为唐玦出身书香世家,家教极好,言行举止从不粗鲁。
“江哥朋友?不是你朋友吗?”抬头问道。
“不是,和他不算熟。”季靖闲似乎不愿多说,但能得到这个答案,已经很满足。
只是朋友就好,不是朋友最好。
高兴,又忍不住偷偷蹭下季靖闲。
“别蹭。”
事,除季靖闲,皆是闲事。
当还在脑子里给自己反反复复敲警钟时候,突然听见季靖闲问:“你刚才说你跟大学同学聚餐,有女同学?”
“没啊,只有他和个大学室友。”
“那你身上女士香水味道是怎回事?”
低头闻闻,什也没闻到,但还是仔细回想下昨天有没有跟女性接触经过,这才想起那个唐玦粉丝。
可这对于个21世纪互联网冲浪青年来说,实在有些困难,所以为改掉这些口癖,花不小气力,虽然有时候还是会说,但已经能做到在他面前不说,这次实属大意。
季靖闲按铃叫来人不是护士,而是位性严主任,觉得挺纳闷,这样个小病患,拔针这种事情怎还要劳烦主任医师呢?不过看严大夫对季靖闲恭敬模样,也大概猜到原因。
严大夫过来帮抽针头,又进行听诊,季靖闲向他再三确认回这多血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之后,才放他离开。
“靖闲,等会儿可以出院吗?”
“不可以。”
被季靖闲公开处刑,面红耳赤,但季靖闲说这话时候,又莫名有种禁欲感觉,声色略微沙哑,每个字都好像是压在喉咙口说出来样。不依不舍地松开他,顺便看眼他小腹之下,不自在地咳嗽着不敢说话。
刚才气氛太梦幻,以至于都忘自己手上还插着针头,等想起来时候,已经回小半管血。
“卧槽……回血!”
“都说让你注意。”
季靖闲立刻关掉输液器,按铃叫医生过来。
“呃……就是被个姑娘认错,她不小心抱,可能是她身上。”不敢直接说是把认成唐玦,因为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季靖闲允不允许提他名字。
“唐玦粉丝?”
“是……”既然是季靖闲自己说出来,也只好老老实实承认,好在季靖闲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情绪。
季靖闲问这个,绝对不是因为所希望那些可能性微乎其微原因,譬如吃醋什,但却就此想起江鄢家第三双皮鞋。
于是,旁敲侧击地提起前天他彻夜未归事,他没有给拐弯抹角机会,直接回答:“去江鄢家,还有个江鄢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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