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燃浅笑,端那盘清炒百合和糖醋小排去餐厅,顺带打下言殊想要偷吃鸡腿手。
言殊心里对林溪客千万个不满意,但有说,林溪客做饭确实好吃。也不知道这人手艺是跟谁学,每口味道不论酸甜苦辣都精准地拨动人味蕾,好吃得差点就让言殊跪地交伙食费。
但好吃归好吃,言殊对宁燃老父亲心态还是让他没办法对林溪客有好脸色,他清清嗓子交代通天令事情,严肃得不行:“们要意识到,现在有人针对宁燃,所以首先要保护好宁燃”
林溪客给宁燃盛碗汤:“夫君会保护好你。”
宁燃接过汤:“你也要主意好自己安全。”
进宁燃家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宁燃,他故意想要恶心林溪客,但没想到林溪客还没恶心上,倒是先把宁燃恶心到。
“你就是这和你爹说话吗?”宁燃把推开言殊,“正经点,上次让你画东西画吗?”
言殊开始装傻:“你说啥,风太大,听不见。”
“这喜欢装蒜,明个来家吃火锅,拿你拌香油,”宁燃拍下言殊肩膀,让他去餐桌前坐着,自己则去厨房帮林溪客端菜。
“夫君和言殊关系真好,”林溪客刚才也听会儿两人对话,如今和宁燃说起,话里话外都泛着醋意,“言殊知道怎说话能讨夫君开心,要是能和他学学就好。”
林溪客又开始慌乱,他抽张桌子上纸巾,擦擦手。
言殊看他俩暧昧互动,并不知道自己来这趟不是来吃饭,是来吃狗粮。言殊心力交瘁地吃完饭,主动请缨去厨房洗碗。宁燃接个商务电话,去阳台谈工作。厨房里就剩下言殊和林溪客两个人。
言殊收起他以往那副嬉皮笑脸模样:“好好保护宁燃,他没你想得那坚强,当年他师妹师傅惨死,宁燃做好几百年噩梦。他这个人很重情重义,你要是骗他,就是拼着最后根尾巴不要,也饶不你。”
林溪客低下头,也不知道是应下还是没应下。
言殊也没在乎这些细节,转身就打算离开,可这时候林溪客却叫住他,问:“天界到底是个什样地方?”
“你和他学什,”宁燃笑着宽慰林溪客心,“学他嘴贫还是学他干啥啥不行,拖稿第名?”
林溪客故意用肩膀撞下宁燃,“夫君就会开玩笑。”
宁燃愣下,鼓起勇气朝着林溪客示好,“向来脾气不好,也就对你能开些这样玩笑。”
他这话犹如暖流对着林溪客心窝冲下,搁以前,林溪客从没想过宁燃会有对自己示好天。可如今如今宁燃好意就摆在面前,林溪客倒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他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句:“谢谢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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