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冉是独身人,在客房醒来。
床头摆着纪肖鹤卧室里电子钟,底下压着张纸条。其实现在有先进电子设备,极少人用纸条留言。
余冉滚两圈,腰酸背痛,抬个手像被扒筋。千难万苦地拿到纸条,展开看,先看见右下落款,字如其人,铁画银钩,笔锋漂亮。
小余:
卧室太乱,要让阿姨收拾,所以抱你
他剧烈地呼吸下:“……不要在这里。”
除上午打扫卫生,别时间阿姨都不会上楼。
余冉知道这件事,可就这样穿着吊带真丝连衣裙被纪肖鹤抱出去,穿过半个走廊回卧室,还是害怕,搂着他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当鸵鸟。
进门时还不忘小声提醒他锁门,只听见纪肖鹤轻笑。
被放在床面上时,因为太紧张,忍不住说点废话缓解:“下次肯定锁门。”
戴上时,他问:“会痛吗?”声音很轻。
余冉幅度很小地摇头。
“再看看。”
还是不敢细看,胡乱应着挺好,去扯拉链,珍珠耳坠被他动作牵动,轻轻地敲脸侧。
又被纪肖鹤挡开手。
混乱地点下头,盯着纪肖鹤手。他还戴着腕表,是深棕色皮质表带,衬衫袖口挽上去,手背筋骨随着他动作或显或隐。
“来,试试。”
余冉被他扶着站起,浴衣又落,随之覆在身上,是轻软布料。纪肖鹤垂着眼给他拉拉链,余冉目光擦过他眉眼,落在紧闭门上。
怎就忘锁门?
“看看。”是拉链拉好。
纪肖鹤亲他:“防呢?”
余冉没吭声。
床头小灯被打开,纪肖鹤坐在他身侧,抬手解腕表,又取金丝框眼镜,转头来亲他,俯下/身,衣料摩挲被面动静在感官里无限放大。
唇被含片刻,他又去舐他牙齿,余冉松牙关,舌尖被他吮住,勾着蹭着,将双方呼吸全打乱。
…………
三面穿衣镜里映出紧贴在起两人,纪肖鹤从背后抱住余冉,下颌抵在他肩窝上,声音压得极低:“今晚可以吗。”
余冉侧头与他对视,他背着光,平常浅棕色瞳孔看上去是黑,见不到底,却有他身影。
那是毫无掩饰眼神。
心跳得极快,像是要从喉咙口蹦出来,搅得余冉嗓子发干。
纪肖鹤贴近:“你说什?”
衣帽间里有三面穿衣镜,嵌在柜里,三块镜面映出两人挨得极近身影。余冉匆匆扫眼,不敢细看,闷头要去扯拉链:“嗯。”
手被纪肖鹤握住,他心里猛坠,听见他道:“等等,还有耳环。”
耳环盒子小,藏在裙子包装里,余冉没发现,听见纪肖鹤话,才看见脚边有个翻倒首饰盒。
纪肖鹤拾起那个小盒,打开,取出对水滴状珍珠耳环。
余冉打耳洞之后还没把耳钉取下过,但没事常去拨弄转动它,使耳洞不至于愈合,是以取耳钉并不艰难。纪肖鹤把他耳钉取下,换成那对珍珠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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