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郁气扫而空。
余冉觉得自己酒量大概退步,不然怎才喝点香槟,就醺醺然。
纪肖鹤笑:“谢谢你礼物,很喜欢。”
余冉呆呆:“啊……不用谢。”
纪先生似乎用香水,他靠近时,余冉嗅到股很浅淡木质香。
纪肖鹤从纪培明手里取回香槟杯,冲余冉举杯示意:“有事,先失陪,厅里有食物,要是不想吃这些可以去后厨,你们自便。”
纪肖鹤走,那个罗嘉钰也跟着走。
先生。”
纪肖鹤还没动作,突然有个声音说:“哥从来不戴这个牌子表。”
余冉看向说话人,是个穿着白色西装年轻男人,头发很黑,前额头发偏长,衬得皮肤苍白,看起来有点阴森森。
他也在看余冉,语气只是陈述事实平静:“这个表配不上他。”
气氛突然尴尬,余冉下意识看向纪肖鹤,拿着礼盒手僵住,本能地垂下。
余冉和纪培明回到楼上。
纪培明还在生气,上楼他就肆无忌惮,很大声地骂:“罗嘉钰这个煞笔!没情商玩意儿!他就是个灾难!”
余冉心想,确挺没情商。
他思绪忍不住飘回到刚刚宴会场里纪肖鹤身上。
他嘴角笑,垂头时鼻梁弧度,握着香槟杯手,还有身上木质香,鲜明地在余冉脑子里打转。
其实那个人说得在理,他做功课时看到很多表都是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块,他挑这只表,除它是热门款,还因为它相对便宜,虽然对他自己而言算是奢侈品,但纪肖鹤这样身价人,这块表确不合适。
只是当面被人这直白地指出来,实在难堪。
纪培明不欲破坏舅舅生日宴,只能压低声:“罗嘉钰你有病吧?”
纪肖鹤示意纪培明帮自己拿酒杯。
“不是要送吗?”纪肖鹤向余冉倾近些,伸手将礼盒拿走,当众打开看眼,“这款表,最近在看,余先生真是及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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