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岸然答得果决,让齐平说不出话,他今天也跟着失态,分不清是因为可悲嫉妒心还是可耻占有欲。
“所以你愿意为她,公开你婚姻状态?”
“不是为她,”张岸然给出与齐平预想相反答案,“是不想再瞒着粉丝,她们有知情权,没必要再被欺骗。”
“或许她们正想要被你欺骗——”
“齐平,她们在情人节捧着鲜花等。问她们为什要过来,不和男朋友起过节,她们说,就是她们男朋友,”张岸然低下头,很不好意思似,抿下嘴唇,“
“于是学会抽烟、喝酒、打架,也学会趋利避害,唯底线,也就只有不沾黄赌毒。
“你提议包养时候,说实话有那瞬间,还真心动。”
“但你没有,”齐平轻轻地、坚定地打断他,“你拒绝,还不止次。”
“做人不能那做,”张岸然深深地吸口烟,仿佛上瘾,“出卖身体会上瘾,就算爬上去,也洗不干净。”
齐平不赞同张岸然观点,他反驳说:“只是想和你谈恋爱。”
张岸然结婚后没多久,就撑不住,在微博宣布自己隐婚生子消息,而那并非周嫣所期待。
周嫣更希望张岸然直红下去,赚很多钱给她,她将这种行为斥之为“疯”。
齐平还是没有忍住帮忙控下舆论,他驱车去找张岸然,态度冷漠而疏离,他问:“你为什要选择毁自己?”
张岸然靠着私人酒吧吧台,他在齐平诧异眼神中抽根烟——而过往他为保护嗓子,从来都不会接触这些。
“不知道抽烟?”张岸然吐口烟圈,笑着问他。
“但有喜欢人,喜欢周嫣。”
“你为什喜欢她?”
“为什?”张岸然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脸上笑容虚幻又真实,“在阿姨坟前看到她,她说,自从那年暑假她离开后,每年暑假,她都会到阿姨坟前,献束花。她说她忘不,想试试看,这样会不会遇到。”
“你相信她话?”齐平在这时候点也不温和,甚至有些咄咄逼人尖锐,“张岸然,你别忘,那时候你已经红——”
“相信她,也喜欢她。”
“不知道,”齐平有种奇异感觉,他仿佛在这个夜里,离张岸然稍微近点,他碰触到真实张岸然,“你会抽烟?”
“会,”张岸然脸上露出狡黠调皮笑,这叫他依旧鲜嫩如少年,“不止会抽烟,还会喝酒,还会打架。”
齐平没有说话,他意识到此刻张岸然只需要个倾听者,并不需要他询问。
“十来岁就出来混,”张岸然神情没有多大怨怼,像是在讲别人故事,“你查过,应该也知道过去那点破事。”
“来到这座城市,想要养活自己,也想要出人头地,但没有学历,没有家人,甚至也没有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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