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是谁?”
“猜不到。”
张岸然用空闲手探进齐平衬衫里,摸着他锁骨处软肉,又问:“真猜不到。”
齐平微微喘着气,但还是坚持说:“还要工作。”
“还要多久?”张岸然声线无奈又温柔。
齐平喝口果汁,悄悄地又把它推回去,张岸然果然不嫌弃他,很自然地喝几口。
简单下午茶被他们两个人吃得黏黏糊糊、腻腻歪歪,实在是很不像话。
但两个人都很克制,没有亲,连抱都没抱在起,不太想擦枪走火,再折腾次。
吃完下午茶,齐平又吃把药,规规矩矩地去工作。
张岸然在沙发上睡会儿,醒来之后还是迷迷糊糊地拿着纸笔写歌,五线谱画得笔直,个个音符飞快地出现在笔下,很快就写完首曲子。
各位员工表情既惊讶又欣喜,甚至有人应景地鼓鼓掌。
张岸然伸拳头作势晃晃,说:“别笑啊。”
旁边有个精致女人说:“他真可爱。”
张岸然精准地捕捉这句话,他表情就不太好,总感觉可能是碰见自己“妈妈粉”。
“这件事不要对外传播,”齐平叮嘱句,又轻飘飘地补充,“回头会给你们发喜糖。”
“大约还要个小时。”
“好吧。”
张岸然松开齐平,他俯下身亲亲他发顶,说:“等你。”
齐平整个人都僵硬。
五十七分钟后,齐平停下工作,关闭电脑电源,
他哼遍,又开始写歌词,这次却写得很慢,经常会改动几个词语,足足改个多小时。
等他放下笔时候,才发觉齐平不知什时候停下工作,正在看他。他们视线相对,齐平也很自然地低下头,装作刚刚只是无意间“看”眼,张岸然噗嗤声就笑。
晚上也是在办公室里吃饭,齐平积累工作太多,实在是需要加班。张岸然躺平在刷微博,看到有趣就会点个赞,群粉丝就会回复他这个赞,说“抓到你啦”。
张岸然和粉丝们玩儿这个游戏乐此不疲,等到《新雨记》播放时间,他又刷着手机,看粉丝们图文直播。
两集《新雨记》结束,时针已经指到晚上十点钟,他将手机扔在边,十分自然地走到齐平身后,蒙上对方眼。
众人都笑起来,感受到大魔王难得人间烟火味儿。
等他们都走,齐平也不再绷直坐着,而是靠在靠椅上,他腰很疼,后面也很涨,可张岸然还是跟没事人似,甚至能玩儿上几把游戏。齐平努力工作会儿,张岸然也打完游戏,叫秘书送上来下午茶。
齐平是杯白水和若干中式糕点,张岸然则是瓶实心果汁和几样西式点心,看起来有点泾渭分明味道。
张岸然很自然地用叉子叉齐平半块桂花糕,尝尝,说:“味道不错。”
又把自己实心果汁推过去,说:“这个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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