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匆匆赶到张岸然包厢外,他推开门,就发觉齐先生正枕在张岸然肩膀上,看着分外和谐。
他心里有点隐约高兴,面上却不显露,只是问:“开哪个车?”
小王开来张岸然公用车,张岸然有豪车在楼下,齐平估计也开着自己车过来,选哪辆车回去是个
齐平去次洗手间,顺便结账,回来时候很自然地坐在张岸然身边,甚至伸出手,去抓张岸然手。
张岸然挣几次,每次都被齐平重新抓住,如此反复几次,张岸然便放弃,随他便。
齐平抓会儿张岸然手,又大半个身体倾斜过去,双手抱着他胳膊,额头也枕上他肩膀,特别粘人模样。
张岸然暂时没理会他,用空闲手叫小王,让他来充当代驾,等沟通妥当,齐平枕着他,发出轻微鼾声,他像是已经睡着,抱着他胳膊,枕在他肩膀上。
张岸然推推他,却被缠得更紧,他喊:“齐平,醒醒。”
着肉串,又合拢菜单,说:“来半打啤酒,半冰镇,半常温。”
服务员记好菜品,拿着菜单出包厢,她对齐平这位顾客隐约有些印象,毕竟他朋友是个长得很帅大明星,叫……张岸然。
张岸然在四十分钟后到烧烤店,这家烧烤店开十多年,几经翻修,味道却没什变化,他们刚谈恋爱时候,旅游路过苏市,就在这里吃,之后但凡有机会,总会到这里吃顿饭。
张岸然进包厢,和齐平打个照面,他把外套脱下搭在衣架上,找个和齐平对面位置坐下来,相距最远却直面相见。
齐平把单子递给张岸然,问他:“要不要加点菜?”
齐平不知道是真睡得很沉,还是在装睡,就是不醒。
张岸然用更大力气去推,齐平下子就被他推倒,头直直地向地面方向倒。张岸然气极,到底还是伸手攥住齐平肩膀,拽回来,又用力摇晃几下。
“醒醒,别装睡。”
齐平闭着双眼,呼吸绵长,就是不醒。张岸然将他扶正,松开手,他便点点地向左边倒,像个没骨头别扭娃娃。
如此折腾几回,张岸然也没脾气,直接将人摁在自己肩膀上,果然不再滑也不再倒。
“不用,刚吃过,也不饿。”
“好。”
时相对无话,好在服务员很快松开烤串,也拎上来啤酒。齐平拿着开瓶器,开两瓶啤酒,亲自给张岸然斟满杯。张岸然将手机关机,伸手拿起酒杯,虚虚地敬敬,饮而尽。
齐平拿个干净碟子,挑拣着几样烤串,把食物从签子上撸下来,再递给张岸然。张岸然接也吃,但就是不主动说话,齐平寻几个话题,效果不佳,便也不说话,沉默地给张岸然倒酒撸串。
张岸然酒量贯很好,况且今天也没什难过事,自然越喝越清醒,反倒是齐平脸色染层红,有点微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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