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排斥同性恋？”冯究望忽然问。
不巧
是办公室门锁着，俞还显然有事还没回来。冯究望敲
几下门见没有反应，转头掏出手机同时看到站在楼梯上卫洋。
两个人
对视，卫洋明显慌下又勉强稳住。
冯究望把手机收起来看着他。
卫洋知道自己不说话不行，“你来找导员……”
冯究望直接打断他：“出去说。”
吴浩非手落个空，边攥拳边叹气。他和女友算是彻底分，最近这些天心里乱糟糟总想找点别事转移注意力，不然也不可能对着冯究望刨根问底。
他靠回椅子上，身后忽然传来很大喷嚏声，转回身看，卫洋正把口罩扒下来揉鼻子。
吴浩非冲他挑挑眉，“鼻炎？”
卫洋回他：“没有，就是有点花粉过敏，不太严重。”
吴浩非看冯究望已经开始转笔，完全没注意两人这边，忍不住探出身子往后仰，小声问：“冯究望这几个星期都没回宿舍，是去和你们块玩？”
连两个星期冯究望周末都没回寝室，舍友默认他是出去耍。吴浩非更怀疑他是谈朋友，可周有五天冯究望都在和他们块上课，也不见有女生来找，要真是交女朋友，不会是这样。
气温渐渐回暖，校园里花开芬芳扑鼻却苦些花粉过敏学生，戴口罩也不管用，教室里时不时有咳嗽声冒出。
冯究望后半节课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吴浩非见他没听课，忍不住戳戳他说：“老实交代你周末到底去干嘛？”
冯究望转过头看他眼，煞有其事说：“专心听课。”
吴浩非咂舌：“你别跟
整这儿没用，晚上叫你打游戏你也不打，捧着个手机和谁聊天呢？”
两个人走到平时鲜少有人进种植园，里面处处都是花，五颜六色地绽开着，中间是空地，也用供人休息长椅。
卫洋边走边咳嗽，低着头连冯究望停下来都不知道，险些撞到人，被冯究望轻巧地闪开。
不是冯究望先开口，反而是卫洋迫不及待问：“刚听到你和吴浩非说话，你现在不会真和俞……俞还有什
吧？”
冯究望垂着眼，像在思索。
见冯究望不回答，卫洋有些慌，“开、开玩笑吧？你……你之前可不喜欢男人。”
卫洋盯着桌子看，连书都没翻开更不知道是第几页，半晌才低低“嗯”声。
吴浩非瞬间坐回椅子上，嘀咕道：“还真没搞对象……”
卫洋把口罩重新戴回去，始终低着头。
今天是周四，冯究望没和舍友块去食堂，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才起身往楼下走。
他去找俞还。
吴浩非在宿舍里就是老妈子性格，不然也不能当宿舍长。
冯究望说：“和俞还。”
吴浩非瞪大眼睛，随即拍他肩膀：“少诓，如实招来。”
“是真话。”
冯究望侧过肩膀转回头听课，从侧面看神色很淡。他向来是这样，不管真话假话全部说成个样子，叫人辨别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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