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究望又解开
颗扣子，低头含
含俞还
嘴唇才去拉窗帘。
窗帘拉上，屋子瞬间昏暗，眼睛还不能立刻适应，看人都是影影绰绰。冯究望听到拉抽屉声音，转过头看到俞还弯下腰在床头柜里翻找着什
。
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另外只手解开自己裤子。
之前两次都是冯究望帮他脱衣服，这次衬衫只解到半开程度，裤子由他自己亲手慢慢褪下来，露出光洁两条腿，笔直、修长也有力度和线条，内裤是淡蓝色，和身上穿衣服又不是种蓝。
俞还半是无奈地叫道：“冯究望。”
门打开，里面昏暗片，俞还来不及开灯就被冯究望拥进怀里。
门在两人身后关上，吻是从脸颊到脖颈，而后还要往下，俞还轻拽他头发：“别这着急……”
冯究望唇还印在他颈侧，闻言慢慢抬起眼，黑白分明瞳仁，狼样准备捕食眼神钉死俞还动作。
外套被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已经不是最冷时节，俞还身上只穿件厚点衬衫，蓝灰色格子，衣摆宽松到有些大。
复……”
冯究望停下来，语气虽然很平淡但也温柔，“你不用去纠结也没必要有负罪感，非要说是谁错，那也应该是
。”
俞还立刻反驳：“就算是你先说，那也是答应。”
冯究望看着他，俞还埋下头：“那就两个人都有错吧，犯错更多点，毕竟比你大这多……”
冯究望知道说服不俞还，“你如果非要这说话……”
俞还把腰带解开、拉链拉开，裤子落在地板上，两只脚轻盈地迈出来踏在白瓷砖上抬起头看冯究望。
冯究望很难形容俞还此刻样子，他站在那里，本应该是恬静美好，手上却拿着润滑剂，是他
外面天色还没彻底黑下来，夹杂着丝灰，云也变得暗。房间温度并不高，切高温都是两个人之间产生。
冯究望解开他衣服上扣子，却解很慢，并且不断贴近，俞还步步向后退，最终靠上冰凉墙壁。
俞还稍稍侧过头就能看到远处山和云，太阳没有完全落下去，也有丝金色在空中浮着。
衬衫被解到半，俞还伸手推推冯究望，“你去拉窗帘。”
这是默认可以做，在尚未落日时候来场荒唐旖旎性事。
俞还转过头，天真懵懂羊羔眼神，完全信赖地看着他。
冯究望说：“那要谢谢你犯错，给趁虚而入机会。”
俞还知道冯究望说那些话都是在安慰他，他向来爱把事情复杂化，把最坏最糟糕结果都想个遍。以前把它们埋在心里，点点挤压成愁绪，现在有可以诉说人，就忍不住任性地说多点。这是种变相撒娇，冯究望也在包容他。
下公交车，两人并排走，本来是有间隙却越走越近。
下电梯到达房门前，俞还低头找钥匙孔，冯究望在他后面，曲起手指蹭他裸露出后颈，包括剪短些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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