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还
头发乱
，衣服也乱，在镜子前整理
下，回头责怪道：“都怪你。”
冯究望尝到甜头又变成乖乖崽，顺着俞还说：“嗯，怪
，道歉，对不起老师。”
是自称哥哥还是在叫冯究望哥哥。
时间谁也分不清。
冯究望半开玩笑勾着嘴角落下，侧过头咬在俞还颈上，犬牙轻轻划过皮肤引起颤栗。他并不用力，把猎物叼住又松开，暧昧厮磨。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衣服往上翻个角，手掌滑进去，曲伸往里走，触到红润点，引来身下人惊愕与喘。
俞还脸上总能轻易染上颜色，淡红，落在两颊边，眼角都被装饰，像化妆也像喝醉，睫毛向上颤眼睛也向上勾。
“散着就好看，干嘛非要用发胶？”
“……因为看着不太成熟。”俞还把眼睛瞥到窗台，盯着他新买那盆满天星，“怎
说也是你们辅导员。”
俞还年纪倒不是老师里面最小，但长相和性格都过于温顺，不做发型就更显得年纪小，让人畏惧不起来。知道自己弊端在哪里就要避开，他在学生面前向来能把握好开玩笑尺度以及保持适当距离。
不过这些在冯究望身上都不成立。
俞还指甲抠到桌子边角，说：“腿可以拿开吗？”
震动，是吴浩非发在宿舍群消息。
吻最终还是落下来，舌头舔到每处，纠缠又分开。
俞还更加确定冯究望刚才是故意停下来。
懒得纠正他恶劣行径，俞还说：“会儿要去开会。”这是新学期惯例，学校开完系里开，老师开完学生开。
冯究望问：“开会要多久？”
刚刚二十出头男孩子经不住他这样看，想把他按在有光照桌子上，亲吻、抚摸、拥抱或者做更过分事，咬碎颗草莓，舔他里面甜芯儿，捣出汁水，任由透红液体流满整个手掌……
俞还按住他作乱那只手，皱住眉佯装严肃地讲：“别在这里……”
冯究望蹭蹭他鼻尖，“知道。”
知道还不放开他？！
俞还没忍住开口骂句“小混蛋”，冯究望笑得更开，啾他泛红脸颊，终于肯撤开。
冯究望眨眨眼，装作听不懂：“哥哥求求。”
俞还造出生气架势：“你别得寸进尺啊。”
冯究望非但没离开还贴得更近，放慢声音再次说：“求求。”
俞还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个小他七八岁男孩心动，切幼稚行为都显得合理，他也要融进去，两只手交叠按在冯究望那条腿上，脑袋微微扬起来，是故意，却摆出很天真姿态，眼睛里带着狡黠。
“哥哥求你。”
俞还说：“不知道，这儿哪有准？”
“不起吃午饭吗？”
在学校里两个人应该保持适当距离，可这还不是正式上课，俞还想想，“那等这边结束给你打电话。”
“好，等你。”
冯究望说着揉揉俞还头发，俞还有些炸，“今天早上刚弄好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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