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存够用。”
楚夏怡冷哼
声，撩撩头发。
“听说你和卫洋他们闹掰
？”
冯究望后知后觉地看向她，“
不知道，就按他们说
来。”
“都是以后要接触人，你这
做有什意思，该不会又在和你爸……”
结果第二天卫洋直接不来上课。
吴浩非开玩笑：“你这是伤个少男心啊。”
隔壁班有逃宿被查到，隔天俞还让两个人都去办公室找他，结果其中个没去。听说俞还直接到教室门口堵人，当着挺多人面冷冷质问：“是脚不听使唤走不到办公室吗？”
下午在走廊里碰到，冯究望忽然跟他说：“老师对真温柔。”
“又在说什鬼话？”
“还以为哥会跟说什，原来是要写检讨，有点失望。”
“不然还能说点什？快上课，你还不上去？检讨定记得交给。”俞还再三强调。
第二周周冯究望顺利交上份长达两页纸检讨，这份检讨凝聚全宿舍人智慧，交上那刻连冯究望自己都松口气。
“干嘛叹气？你高中没少写检讨吧，才写这点字就不行？”
冯究望倒也诚实：“没写过。”
冯究望耳边：“冯究望你又发什病？”
少年无辜地眨眨眼，露出恰到好处笑容。
“跟你打招呼啊，你不回声好吗？”
“速速给滚蛋。”
冯究望闻言要往楼上去又被俞还叫住。
“楚夏怡。”冯究望打断道，“你是回家过得很愉快吗？”
楚夏怡抿下嘴巴，扯开笑容，“还可以？弟不在家，家里清净又舒服……”
“陈芳梅给打过电话，顺嘴提到过，你不是被你爸训通关禁闭吗？”
楚夏怡攥紧拳头又松开：“你他妈知道你还问？那女怎那多嘴啊，她没事给你打什电话？”
俞还不是严厉不起来，只是冯究望太过强势，抓住他弱点硬生生闯进来，令他少分底气，整个人都变得好欺负。
楚夏怡住院事情还是被父母知道，听说家里给她请两个星期假叫她回去。
这之后日子冯究望过得非常清闲，无非是上上课写写作业，特意出出教室“偶遇”俞还。
楚夏怡从家里回来时，眼底下是硕大黑眼圈，粉底遮都遮不住，再次出现在冯究望上课地点。
“不和你说话你也不和说话，和你说话你还不搭理，冯究望，微信不用可以直接卸载，免得占内存。”
俞还颇为天真：“高中没犯过错呀？”
“不，只是单纯没写过，罚也不写。”
“……就不该问你。”
直到十月末，冯究望都表现良好，卫洋渐渐少和他联系，有天真情实感地问他：“你是不是不想和们混块？”
冯究望没想那多，卫洋这问，他就“嗯”声。
“哎你等等。”
冯究望停住脚步。
俞还：“记得写检讨。”
冯究望：“……哦。”
“你这又是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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