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漂亮是自然而然刻在骨子里，耐心是迟钝也是，他本身就是那样
个天真又好脾气人。
那应该把老师比作什
呢？
他有点喜欢俞还身上味道，会觉得好闻不是洗发露味道好闻，而是这个人好闻。
“都是些无聊事，你要是想听那
就告诉你。”冯究望笑，“毕竟又乖又听话，老师要求都会尽力满足。”
他想把俞还比作草莓，红透，捏就软在手里，汁水顺着指缝流至脉搏，留下黏腻道痕，舔舔，舌尖泛起烂熟甜。
“你相信个小孩子说话吗？”冯究望问。
俞还说：“她相信你。”
冯究望垂下眼，“真用水果味洗发露？”
“是啊……你别打岔！”
冯究望忽然抬起手，勾起俞还缕发丝，低下头孩子气地嘀嘀咕咕：“好像不是很讨厌水果
。”
，紧紧拽着衣服举起来说：“你衣服。”
“啊，都忘，谢谢你特意送过来。”
小姑娘摇摇头，眼睑上有闪烁亮片，额头有汗。
她将衣服抵在俞还身上，连同他穿衣服也并拽住，喘着气有些颤抖：“妈妈说得不对……”
“嗯？”俞还低下头。
俞还本正经地跑题：“为什要讨厌水果啊，哪有不吃水果人？营养会跟不上！”
冯究望却仔细端详他，眼神描摹俞还脸颊轮廓。
俞还狐疑地看他：“怎啊？到底怎回事？”
不是蝴蝶。映在他眼里久久不能消散那对翅膀消散。
俞还并不像蝴蝶。
女孩眼睛亮晶晶，分不明是眼影太闪还是有眼泪悬在眼眶里。
“他没有错……哥哥没有犯错。”
不要怀疑他。
不要遍遍向旁人叙述他“罪行”。
他明明说出过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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