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继续说:“你知道要去哪里表演吗?”
这些是楚夏怡不知道。
但是同个寝室吴浩非清楚,有天问冯究望:“怎?你也和乔野川样,知道讨好领导啦?可是你又没入学生会……”
“乔野川经常去找俞还吗?”
“哎,你不知道?也是,你平时啥都不关注。其他系有导员收礼,但是咱们导员不收,乔野川最开始不知道,在俞哥那里碰钉子,面子上挂不住,后来好像是被俞哥叫去说教番,回来之后直接成狗腿,有事没事都往俞哥那里去,偶尔还带点零食去……”
第二天中午,俞还在办公室门把手上发现根用线绑住棒棒糖,还以为是谁都恶作剧。
俞还瞥他眼:“还穿单裤呢?”
没等冯究望说话,他又说:“你们年轻人真知道有秋裤这种东西吗?”
冯究望:“们是年轻,但不是野人,秋裤还是知道。”
俞还被他呛句,鼻腔里“哼”声,软绵绵小动物。
这些天里冯究望异常乖巧,没有迟到早退,没有夜不归宿更是不去夜店蹦迪。
究望笑起来,舔掉唇上多余咸味,“没什就是想叫叫你。”
看你会不会再回头,会不会再次原谅。
楚夏怡站在冷掉阳光里,全身冰凉,有点搞不清冯究望究竟想干什,也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多管闲事地去提醒那个模样好看老师——小心冯究望。
小心那个少年,他是没有缰绳栓固疯狗。
她再次想起这个比喻。
结果微信消息告诉他,糖是冯究望送。
冯究望:[是贿赂呢,老师要好好吃完哦。]
俞还也不客气:[你神经病哇。]
十月某天冯玥忽然打电话过来,兴冲冲地说:“要参加个舞蹈汇演!”
“恭喜。”
卫洋就差摸他额头问他得什绝症,却怕冯究望直接上脚踹他,没敢上手,只能在微信里锲而不舍地呼他。
“说不去就是不去,别再问。”冯究望被震烦,直接发条语音过去。
楚夏怡当时在场听到后哼哼冷笑,直说:“冯究望你没有心啊,之前和卫洋他们几个天天泡吧,他们把你当兄弟,你把他们当什呀?”她最近不撒娇,不做小女生姿态,冯究望天比天气人,她也懒得装淑女。
冯究望没吭声也压根不想辩解。
旁人怎看他他全然不在乎,依旧行素,最近更是像条小尾巴样粘着俞还,走廊里隔着老远都要扯着嗓子喊句“老师”或者“哥”,然后就会看到俞还略显迷茫地扭过脑袋找是谁在叫他。
在明亮暖和教室里,有人曾如此称呼冯究望。
十月来临,俞还比大多数人都早穿上加棉外套。
冯究望在走廊里见到他,忍不住问:“俞还,你不热吗?”
俞还下意识答道:“外面有风好冷……俞什还,你给叫老师!”
“哦,老师。”冯究望早就摸清楚俞还脾气,知道如何给小动物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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