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绵绵放在地上,声音平静:“哪里舍得离开。”
许霖没再多说什,而是蹲下来,看着因为害怕动不动绵绵,伸手戳戳,笑道:“还挺可爱。”
两人在玄关处说这会儿话,另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连隐抬头看去,认出他就是最近和许霖住在起高寒止。
连隐和他打个招呼,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回应。高寒止走去厨房,应该是去冰箱翻
推开门,连隐背着绵绵离开。
来到许霖家,连隐按下门铃,很快穿着居家服许霖来打开门,将人迎进来。
“哇,你这是要去那儿,带这大个行李箱。”许霖看到连隐拖着行李箱就惊叹出声,“你和你对象闹矛盾?”
连隐微微笑,否定道:“没有,就是有点事想去做。没告诉他,他参加杨陶爸爸婚礼去。”
杨陶是连隐和许霖都认识朋友,也是杭震泽男朋友。他父亲就是与温亭结婚企业家。
朗琢玉生活好几个月房子环视圈。
习惯是个很可怕东西,短短几个月,连隐生活在这里,生活在朗琢玉身边,居然已经对这里习以为常,习惯到几乎要忘记他此前二十年人生与安稳和宽敞房子无关,也与温柔完美爱人无关。
那天他看到朗琢玉和莫涵姐姐在起场景,心中不可抑制地涌出种悬险感情。
像是百尺断崖之间走钢丝,像是达摩克里斯之剑,有什摇摇欲坠东西横踞在他与朗琢玉关系里。
明明在回到家里之后,连隐就找回理智,他知道莫涵说话都是假,他知道朗琢玉不是那种人。
“而且行李不全是,主要是绵绵口粮。”连隐将行李箱递给许霖,自己提着个小包,“这才是行李,几件衣服而已。”
许霖沉默地望着他,听他说话。连隐看起来比以前胖点,脸颊可能是被寒风吹,泛着微红。明明气色很好,说话时也正常,可周身气息昭告着他低落。
他想问问连隐到底怎,可终归还是没问出口,而是稍微郑重语气,劝他:“出去玩几天,然后记得回家。”
连隐拉开猫包动作顿,抬起头看向许霖,平日里总嘻嘻哈哈好友此刻面无表情,正认真地盯着自己。
连隐移开目光,将绵绵抱出来,笑着说:“当然会回家啊。”
他理智是对,因为那天朗琢玉也按时回家。他像往常样亲吻自己,关心自己,他明明就对前任毫无留恋。
可连隐再也找不到之前与朗琢玉相处状态。莫涵话是放屁,但其中某些字句,似乎点破连隐埋在心里隐痛。
连隐不知道自己心情叫做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因此他想和朗琢玉说,都说不出口。
他需要自己去找,找到这个答案。
在熟悉温暖家里是想不明白,现在学校里事告段落,朗琢玉也恰好离开。这对连隐来说是次很好机会,去想想自己到底出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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