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隐挣挣,没有甩开。
“确有钥匙,钥匙就是朗老师给。把手机放到你枕头底下去这件事,是他默许。”莫涵语速极快,语惊天。
“嗡——”脑袋里猛然阵轰鸣,连隐停下挣扎动作,呆立原地,满眼不可置信。
“不然你怎解释你乖乖上交手
两个人坐在隔间内谈话,没有人注意到街对面,个青年身影孑孑独立,双手插兜,站在街边,默然望向此方。
连隐脸色冷得吓人,几乎比北城数九寒冬还要刺骨。他以为自己这个时候脑子里会思绪纠缠,但当真亲眼看到朗琢玉和莫涵姐姐见面时,他才发现,原来脑子里片空白状态,是真存在。
十几分钟前,莫涵在咖啡厅叫住连隐,问他想不想知道高三那年,他手机是为什会出现在枕头底下。
这件事过去很久,放到再说现在已经没有意义。可或许是因为执念太过,即便理智上知道这件事真相没有意义,但连隐就是再迈不开离去步伐。
他没有真正放下,他想知道真相。
有人都爱舞台上翩然起舞她。
“来,坐吧。”莫泠放下茶杯,恬然笑。
朗琢玉此刻也已经恢复平常心,与莫泠相对而坐,直截当地问:“说吧,你到底有什事。”
莫泠垂眸,眉间愁情更浓:“知道你讨厌,但也没必要点寒暄都不说吧,已经三年多未见,你过得如何?”
“不错。”朗琢玉简短地回答。
莫涵表情堪称得意,他恶劣地笑起来,朝连隐走过来,不管不顾地直接承认:“对,是放在你枕头底下。”
拳头在裤缝边握紧,连隐声音不可察觉地开始颤抖:“这种事很光荣吗?你脸皮也真是够厚。你现在承认这件事又有什意义,已经不在意。”
说完,他别过头想走。连隐内心怒火燃烧,却又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揍莫涵,所以只能选择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谁说没有意义?你就不想知道你现在恋人对你真正看法吗?”莫涵狗皮膏药似贴在连隐身后,“那时朗老师收手机立刻就放进柜子里,中间没有任何人接手,柜子锁又没有被破坏。那这件事到底是怎发生?是怎拿到你手机?难道有柜子钥匙吗?”
“你不想知道吗?机会难得,全都诚实地告诉你。”莫涵抓住连隐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
莫泠无奈笑,放弃与他寒暄,淡然道:“你说得这轻描淡写,但很震惊,你怎会和以前学生在起,对方甚至还是男孩子。”
朗琢玉脸色不变:“什事情都有可能,何况他很好。”
“是啊,什事情都有可能。”莫泠叹息道,“所以今天来求你,也是有可能。”
她说:“琢玉,有件事要与你说,虽然事情已过去很久,真相到现在已无足轻重。但为弟弟,必须要求得你原谅。”
朗琢玉不太明白她话中意思,慎重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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