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
样才能原谅
？”Alvin
绿眼睛变得十分恳切，他双手搭在林照膝盖上，像只可怜兮兮小狗，“哥哥，你知道，只要你愿意回来，什都能为你做。”
又是这样，林照感觉前所未有疲惫，胃里也突然
阵绞痛。
他拂开Alvin手，往后靠时左手按在腹部，指节攥得很紧，露出手背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叶庭禾能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在不受控地发抖。他心上紧，连忙问他：“你现在怎样？”
“哥哥，”Alvin同样扑
过来
他说不出来，叶庭禾想。
因为他亲眼看着Alvin脸上表情几番变化，从那种充满稚气无辜变成不甘不愿羞恼愤怒，最后落到种理所当然然中。
“你非要这逼吗？”Alvin转头看向叶庭禾，“当着他面？”
直旁观叶庭禾终于被扯进他们对立中，迎着Alvin针对眼神，他故作迷茫地看向林照，偏头问：“啊？他在生气？”
林照只说：“你别理他。”
等他下楼时间里，叶庭禾靠在林照那条毛绒绒毯子上差点睡过去。朦胧转醒时，他听到林照声音，说你过来想干什。
应答他嗓音格外委屈：“哥哥，只是想和你起再过个圣诞节。”
叶庭禾就在那声“哥哥”里抬起头，Alvin明明喊着林照，目光却停留在他身上，碧绿眼睛像池寒潭，深得有些吓人。
叶庭禾眨眨眼睛，迷糊脑子还没理清楚状态，手指已经明目张胆地抓住林照衣袖。
然后就被林照反手握住，将他手指攥在掌心。
叶庭禾哦声，用眼尾余光无聊地瞥Alvin眼，发现他针对眼神转瞬间更明显。
好幼稚，叶庭禾默默想着，猜测面前这只成年不久大狮子心智或许还没有发育成熟。
“Alvin，”林照微俯下身，两肘支在腿上，“你已经成年，自己做过事情不要蒙着眼睛当作看不见。”
“可是你不是答应过不会追究吗？那你为什要走？”Alvin执拗地盯着他，“为什非要离开和妈妈？”
“因为你们脑子都有病，而想做个正常人。”林照直白地说，“说不追究意思是不揭发你也不会报复回去，不代表对你毫无芥蒂。Alvin，也有情绪，不是个圣人。”
林照目光依旧注视着Alvin，随后很轻地笑声：“你觉得们还有起过节必要？”
话音刚落，Alvin走近几步，扑通下跪在沙发前地毯上，声音不大，但动势很吓人。
叶庭禾睁大眼睛，愕然看着他。
Alvin仰头望着林照：“哥哥，对不起，知道真错，可那都是妈妈让做，你不能因为她已经死就都怪罪到身上吧！”
“‘都’是指什？”林照垂眼问，“你敢当着面、件件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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