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映雪垂着眼眸,轻轻地吐口气:“是啊,曲叔叔也这说过。”
她回头,望着远处夜幕里那座被烧焦别墅,仿佛在望着印在老胶片上张照片。
曲文涛话,合着呜咽冷风,在她心头盘旋着。
‘有些事,做就无法回头;有些决定,做就是辈子。’
茶叶二两
“你说。”
“爹地会被判刑吗?”
“如果切顺利话。”
“那怎办呢?”
祁寒很轻地叹息。
毒人,也总有藏起温情和柔软。他找到攻破心防突破口,将来审讯,也不会太困难。
岑有山被带上警车。
岑映雪静静地看着他,直到警笛远去,余音消散。
法医已经把曲文涛尸块收进大号物证袋里。
岑映雪只安静地守在这片夜里,直到曲叔叔所有痕迹都被人收走。
唉,映雪还是长大
岑映雪顿顿,语气低沉,似有哭腔。
“曲叔叔做错事,爹地也做错事,会替他们尽量弥补。”
“可是有很多事,没办法补偿。”
祁寒不忍心用善意谎言再去编织个戳即破梦。
或许,早日面对现实,才是对这个姑娘解脱。
祁寒安静地陪她等着,直到岑映雪冻得通红眼睛鼻子皱,重重地打个阿嚏。
“送你。”
岑映雪话变得很少,拖着脚跟在祁寒身后,坐上那辆黑轿车。
祁寒开车开得专注,岑映雪靠着车窗,怔怔出神,过会儿,才用轻细声音问道。
“祁律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