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很饿。”程梓说，“不然们说说话吧。”
这正合叶知禾
意，“你上次说要给讲讲爸以前事。”
“对，那从哪里开始讲呢……”程梓低下头想
下，“嗯，从你这个年纪讲最合适，你爸读书时候偏科很严重，明明最适合文科却选理，听你爸说你也是理科？”
叶知禾点头，“历史和地理不行。”
“你爸爸是看着聪明，实际特别闷，学生时代就不爱说话，什
事都藏在心里，所以这次过来见到他还挺惊讶。”程梓
边喝酒边讲，“他话套套地往外说，真惊讶，当然这多年过去也变很多……也对，那时候太小，懵懵懂懂什事都不懂。”
叶知禾觉得不该叫她阿姨，还是姐姐更合适，或者其他些称呼。
两个人都不太能吃辣，点份番茄锅，水烧开咕嘟嘟冒着热气，在两人之间升起热腾腾雾。
程梓心情很好，叶知禾却有心事想。他答应在外面吃饭是有原因，为这个原因他需要主动开口说些什。
“外面还在下雪吗？”叶知禾问。
程梓点头，把菜和肉放进锅里涮，“是啊，看样子时半会停不，来时候天已经黑，会儿吃完饭开车送你回去，你爸也真是，就把你个人扔在家里。”
他们约在商城五楼火锅店碰面，叶知禾刚下电梯就又坐上去，在门口等候位上坐着等。
过十几分钟程梓匆匆赶到，发间还有雪，带着身寒气迎面向叶知禾走过来。
“怎不先进去？”程梓问，服务员引着他们在桌上坐下，“饿吗？”
叶知禾摇头，他中午吃得很饱，现在还不到五点。
“那也先点菜吧，点你爱吃。”程梓把菜单推给他，还是冲他笑，“还以为你肯定要拒绝。”
“小程阿姨是什时候和爸认识？”
程梓也忘，需要眯起眼仔细想，“那太早，早到有点忘事，第次知道
叶知禾说：“他有问要不要和他块出去，是说不用。今天和人有约。”
程梓再次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这样啊，你出来玩，那你朋友呢？已经回家？”
“他有点事没能来。”叶知禾回看她，是点点地看，把人看得十分细致，他定在哪里见过程梓，那种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你个人在外面呆天？”
“在楼下图书室写作业。”叶知禾回答，程梓停下筷子拿起旁边啤酒喝。
叶知禾划几份菜，面带疑问地把头抬起来，程梓说：“这是们第二次见面。”
“可你不是说小时候见过吗？”叶知禾把菜单推给她。
“对。”程梓把头发别到耳后，整张脸完整露出来，低下头看着菜单，她今天只化淡妆，看上去更年轻也让叶知禾更加熟悉。
“好像记得。”叶知禾说。
程梓有些诧异地看向他，“真？可那时候你还那小……”说到这里又很欣喜，十分快乐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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