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元溪又刻意提高声音说:“好怕晚上做噩梦喔!”
姚云舟:“害怕可以给打电话。”
向元溪脸感动and*计得逞:“会不会打扰你休息?”
姚云舟笑:“不会。”
叶知禾心说,够。
叶知禾没敢说,只敢眨巴着眼睛看蔺深,“可确实没有那个意思,朋友间玩笑也不可以吗……”
蔺深没说话。
叶知禾又自动脑补,噢,因为蔺深没朋友,就算是再正常不过接触,在他看来也会蒙层暧昧影子。
蔺深自然不能想象自己被叶知禾脑补成什样凄惨人物,见狐狸又把尾巴耷拉下来,冷静下说:“没有说不可以……事先要跟说。”
谁会在恶作剧时候事先征求别人同意?
或许学校里还没有人真正解他。
叶知禾想,可是谁都不能完全解谁,大家心里都有秘密,有部分不可告人,另外部分则纯粹是懒得说。共情感是太难得东西,给别人讲自己故事需要勇气。
蔺深果然愣住,随即加重语气:“叶知禾。”
叶知禾把这当做恼羞成怒,瞬间收回手说:“抱歉,可是……是红色。”
他大胆调侃起来,蔺深果然好几秒都说不出话,最后只是有气无力警告:“不许随便碰……耳朵。”
清楚是自己自作多情,叶知禾说什在他听来都透着股委屈。
这算欺负野生动物吗?蔺深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嗯,知道。”
叶知禾习惯性地弯起眼睛,“那就好。”
不可以有误会。
在这方面他吃过亏,现在想起来,之前也这坦率就好,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事情。
蔺深看不过去,直接撇开头。
电影散场后几个人都有些饿,直接搭电梯去商场三楼寿司店。
叶知禾把酱油碟摆到蔺深面前,“酱油和芥末都要吗?”
向元溪故意问:“你干嘛这照顾蔺深?”
叶知禾愣愣,“没给你拿碟子还是筷子
叶知禾虽然内心不赞同,但表面还是乖乖点头答应。
毕竟对象是蔺深,可怜又孤僻形象在叶知禾心中根深蒂固,他当然可以做没什必要但要蔺深面子好过退步!
两个人没有等多久,向元溪和姚云舟就从影厅出来。
向元溪出来后极其夸张地说:“电影好可怕,吓死。“
他以害怕为由,整场电影都贴在姚云舟身上。
“只有耳朵不能碰吗?”
蔺深瞪他:“还说不是勾引?”
“可勾引应该是舔脖子、接吻这种……”
蔺深批判道:“那也太色情。”
四舍五入等于上床吗?
旁观者怎传是他们事,最起码要和当事人说清楚。
他看到蔺深耳朵又泛起颜色,明白应该当做看不到,可实在太有趣。
蔺深好容易害羞。
叶知禾不知道是,这是蔺深再次丢面子后尴尬。
不清楚哪里来得胆子,他伸手戳戳蔺深耳垂,很柔软触感,和蔺深平日里冷淡样子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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