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十九忍无可忍,用唇舌封住这张可恶嘴。
……
日子如流水般过,青十九刚吃粒易形丹,坐在窗边发呆。
只剩五粒。
孔泠信也没来。
灵山君当夜就挖坛酒出来,但有言在先:“日不能超过两杯。”
青十九满口答应,掏个碗大杯出来,赧然道:“杯也成。”
灵山君扣青十九杯,在他额上敲记:“学坏。”
青十九不愧为名副其实两杯倒,杯水酒下肚,就开始攀着灵山君亲吻,亲着亲着就把人按在床上,开始自剥衣裳。
又是被欺负得哭唧唧夜。
“……”
床帐落下来,光被遮住大半。
“夜间是行此事好时机,红烛帐暖,春宵刻……但白日,也有白日趣味。”
最后二字是贴着耳气音,青十九只觉耳尖被什湿热东西勾下,他轻轻颤,浑身都软。
……
灵山君也不劝,只温和道:“那就不说。”
青十九扭头,看着眼前模糊肉色,嗅着周身环绕草木香,心中猛然酸:这个人,不是。
他若是该多好。
若是真孔泠该多好。
青十九心中被异样情绪点点爬满,灵山君察觉不对,无奈地按住他手:“夫人?”
窗户正对着小鱼水池,灵山君在捡鲛丝,两个泥娃娃跟在阡陌上,被烈日晒得干巴巴,小鱼嘴里含着水
第二日醒来,灵山君拿张字据放在气鼓鼓青十九面前,歪歪扭扭狗爬字,确是本人风格,右下角还有个落款和红手指印。
青十九扫眼字据内容:“……”
灵山君笑眯眯:“字据为证,昨夜房事为夫人自荐枕席,夫人不得因房事跟闹脾气。”
青十九更气。
灵山君眉目带笑,平日将青十九迷得七荤八素俊颜此刻看上去却格外刺眼:“夫人,说好不生气。难道你不记得,昨夜本想就次,是夫人缠着……”
青十九也不知自己写多少个难看“白日宣*”四字,最后灵山君才严肃地颔首:“可。”
昏睡前记忆,便是头顶透光窗,和只披着外衫半遮半露灵山君。
……
场洞房花烛,灵山君用八串糖葫芦糖人,十种人间糕点,两坛自酿酒和三日不习新字作为赔礼,才将将把夫人哄好。
两人在人间逗留五日,提着大包小食,返程回灵山。
“……”青十九红着脸咬牙,副破罐子破摔模样,声如蚊呐,“心悦你,……想同你洞房。”
“外头天光大亮,人间早市还没结束,夫人知道这叫什吗?”
青十九脸皮薄得很,刚膨起点子勇气都用来说那句话,此刻只想掩面而逃:“算……算,什都没说,困,要睡!”
他挣挣,没挣脱灵山君握着自己手,两人反而换个姿势。
他陷在软被中,灵山君罩在他身上,还在说:“今日教夫人个新词——‘白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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