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都不肯好好说话,什事都闷在心里,时间久很多事情都处理不到位,很容易产生矛盾。
好在季横脸皮够厚,可以硬凑过来。
两个人几乎是紧贴在块,衣料相蹭,许皎白衣服上扣子被颗颗解开,又强行产生个吻,凶狠缠绵,什都绞在起,吞|咽声和呜|咽,肩膀轻轻颤抖,锁骨被反复摩挲生出点疼痛。
许皎白投降,脑子乱哄哄叫声“”。
季横却不放过他,双手有力锢住他腰,“不够,还要。”
季横捧住他脸,坏心眼地啃口,“再叫声就说。”
许皎白侧过脸躲着季横,又想几秒说:“叫什?季横?”
“不对。”季横拽出他掖在裤子里面衬衣,松开腰带,本意是想让许皎白舒服点。
许皎白不太愿意,垂着眼睑像是很困还要努力睁开眼和季横说话,把住季横手道:“你不说也不说。”
季横贴着他面颊,鼻尖蹭在许皎白侧脸,“嗯。”
许皎白连醉酒都比别人迟拍,好在喝醉不闹腾,晕乎乎跟着季横走,上出租车还能特别清楚报出地址。
季横怀疑他又在装醉,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但是没有躲闪,直直盯着。
要是平常许皎白早就把视线移开,现在这样只能证明是真醉。
季横抬手揉揉他头发,两个人都不再是未成年小孩子,做这样动作幼稚又暧昧。
许皎白家还是没变,和六年前差不多装饰布局,进门时候季横有些恍惚,转身倒杯水功夫,许皎白已经闭着眼倒在沙发上。
许皎白:“??”
两个人面对着面,他不得不把条腿搭在季横腿上,现在想缩回去都不行,动下都要被季横捞着脚踝往怀里拽,他们已经贴得足够近,不能再近。
许皎白没有喝太多酒,只是身上散发热度让他有种晕眩感,好像还在醉。脚踝被拽得生疼,他有点委屈,锤季横拳。
“离远点。”声音像含化雪糕,到嘴里只剩下那点凉,没有丝毫威慑力。
许皎白停顿下,直愣愣抬头看季横。
季横笑得有些恶劣,故意逗弄着,牙齿咬在许皎白脖颈。
“真不说吗?”许皎白板住脸皱着眉,“那算。”
“不能就这算。”
季横好像特别会惹许皎白生气,要知道他通常和别人说话都是简洁明直入主题,只有到许皎白这里,他要千方百计讨人嫌,要耍赖还要使坏;而平时对谁都没太大脾气,实在沟通不就选择直接无视掉许皎白也只有对着季横情绪波动才会特别大。
他醉酒好安静,不吵不闹,乖乖缩成团。
季横把水轻轻放在茶几上,怕惊到许皎白还特意挨着沙发边缘坐。
过会儿许皎白自己睁开眼往这边爬,爬过来换个姿势端端正正坐好,双手放在腿上。
“这是干嘛?”季横问。
许皎白迟两秒才说:“到底为什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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